女人們慘態各異,有的忍受不了糟蹋而暈厥,有的被捆在地上動彈不得,有的一絲不掛哭泣著,明顯已經被侵犯,而那些還沒遭到毒手的,正害怕的蜷縮在牆角哭泣,而更讓人氣憤的是,有個女子因為姿色好,竟然同時被幾個男人圍在一起玩弄,虛脫得連流淚的力氣都沒有了,看樣子也早就暈死過去。
看見如此荒淫的一幕,許平無恥的承認自己硬了,也明顯感覺到身後計程車兵們一個個呆住了,眼睛裡明顯帶著色意和羨慕。男人呀!都是這個德性,唯一不為所動的恐怕就是歐陽泰了,這傢伙是青樓常客,被他上過的清倌多不勝數,這樣的小場面哪撼動得了這位資深的嫘客,一臉淡定的他這時候顯得多麼高尙什麼樣的人帶什麼樣的兵呀!一看手下們豬哥的模樣,許平羞愧的低下頭去,並不因為眼前這些可憐的女人們而覺得不好意思,而是因為身後一陣陣變粗的喘息,和用力咽口水的聲音。
“你、你們…”
前堂裡還在荒淫的人突然看見這麼一幫如狼似虎的兵將衝了進來,立刻嚇得目瞪口呆。
“一個不留!”
許平一轉身走去,無法面對這些女人求死不能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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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士們立刻虎吼著抽出大刀衝上,將屋裡所有雄性的動物全部殺光,一些士兵藉著攙扶的名義吃一點點豆腐,有些貞烈的女子被毀了清白想求一死,這幫傢伙很有心,十分開心的開導,溫柔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想抽他們一噸。
惡鬼營的兵馬開始在水泉縣駐紮,一邊維持著城裡的治安,一邊開始井井有條的捉拿那些藉著戰亂而為非作歹的傢伙,周圍的百姓歡呼鼓舞,看著一個個惡人被擒,日子好過了。
就在大家的目光全被惡鬼營的動作吸引過去時,三輛馬車在幾十個大漢的下,藉著夜色的掩護悄悄出了城,這時候紀龍的眼線全被城門的另一側,惡鬼營一萬朝京城歸去的人馬所吸引,絲毫沒察覺這三輛不起眼的馬車已經消失在漆黑的小路上。
第四章 無奈的怒
馬車趕了一天一夜的路,刻意繞開津門所有已叛變的地方和有駐第的鎮,鞾由河北境內取道趕去京城,路上顛顛簸簸,也看不見車裡一什麼人來。三名車伕雖然一身的便裝,但卻鐵面鷹眉看起十分厲害,後邊大隊的人馬也讓起了歹心時土匪望而卻步,光是看這些人冷酷的樣子,就沒了想和他們打上一場的信心。
水泉的地理位置很不錯,既然打仗肯定會有失敗,許平出京城之前一早就選好這個地方。背靠河北,如果紀龍派大軍前來,可以快速退到河北,甚至還能會合趙猛手上的駐軍與其一戰,如果紀龍可以容忍臥榻之邊有這麼一顆不定時炸彈,那駐守水泉的一萬兵馬也可以讓他寢食難安。
至於回去京城的那一萬兵馬,除了分散兵力可以防備不時之需外,更大的原因遼是這裡邊有差不多三千的傷員,帶回京城休養比留在水泉當累贅好。陳奇和老四留守下來在戰事上應該沒問題,但對於他們的魯莽許平不怎麼放心,所以也留下歐陽泰這個人精。
大戰過後,歐陽泰雖然還嬉皮笑臉的,但身上的傷也多得嚇人,這樣子不適宜再長途跋涉;另一個原因是這人文武雙全,可以暫時治理水泉縣的生產和治安,這種行政類的瑣事不是其他兩人所擅長的,當然許平的意思也不希望單獨一人掌握過多的兵,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騷擾了一次,撤退時又來個回馬槍,這樣的結果已經不錯,畢竟惡鬼營裝備再精良也只有兩萬人,這次偷襲津門許平也算滿意,其實不管紀龍還是許平都明白,惡鬼營根本不具備平蕩津門的戰鬥力,這只不過是雙方的一次試探而已。
而這次叛變之勢最後的定因也不是這區區1一萬兵馬所能決定的,紀龍手上的津門駐軍也沒可能助他登大寶。最重要的是,看朱允文能在確保各地不亂的情況下抽調多少兵馬去打津門,另一個還是得看餓狼營和破軍營的對峙情況,這些因素才能決定誰才是最後的羸家。
馬車緩緩到了河北與京城的邊界,正好這裡有魔教的一個分壇,僥倖活下來的壇主是當地的一名鄉紳,一看到巧兒出示的令函,立刻恭敬的把宅子獻出來給一行人下榻,同行還有趙猛派來的一千名兵丁護衛,安全暫時是沒什麼問題。
紀靜月一路上不吃不喝,羞愧得一直黯然淚下,或許這次的津門之行對她的打擊大得有些受不了,即使在丫鬟扶她進屋時精神依然恍惚而又痛苦,憔悴的模樣令許平十分心疼。
巧兒親眼看著疼愛自己的師傅為了這不必要的事而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