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世的魔君重欒,那前輩也會使用這種魔障了?”雲箏問道。
“是這樣沒錯,而且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如果誰中了我的魔障,無人能醫。”重欒說這話的時候,似是憶起了自己還是魔君時的一些事,眉宇間顯出了幾分陰冷。
“那依前輩看,清風師伯修習的法術和前輩當年所用的法術可是一脈相連?”雲箏又問道。
重欒聽到雲箏這番話,不禁眯起了眼睛。他重新審視了雲箏幾眼之後說道:“剛才還哭得像是死了夫君一般,現在就有心情來套我的話了?”
雲箏擺了擺手道:“前輩這是說的什麼話?雲箏也只是無事與前輩說會話增長些見識,並無意打探什麼,前輩若不願意說,就算了。況且師伯最糟糕也不過是沒了手臂,他在雲箏心中卻和從前不會有什麼兩樣,不管師伯怎麼樣雲箏都會一直對他好的,這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重欒掩嘴一笑道:“嘖嘖,小姑娘這話說的可真是時候,看來有人要偷著樂了。”說完揚起下巴點了點雲箏身後。
雲箏連忙側身回頭,就見清蓮正站在自己身後。之間清蓮面色如常,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動或是資訊之情。清蓮見雲箏看見自己,便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邊道:“怎麼直接就坐在石頭上了?著涼了可怎麼辦?”說完便將雲箏抱到了自己腿上。
“師伯快放我下來,前輩他看著呢。”雲箏看了一眼重欒,掙紮著便向起身。
清蓮按著雲箏的腿不讓她亂動,邊道:“別動,仔細傷到孩子。”說完又看了一眼重欒道:“他不去抱師叔,在這裡看著我作甚?”
雲箏連忙去觀察重欒的反應,見他並沒有生氣的樣子,這才嗔道:“師伯也真是的,前輩他費了不少功夫幫師伯療傷,師伯就少說兩句吧。”
清蓮聞言不禁皺了皺眉頭道:“怎的說話越來越像你那師父了?這般會念。這不過是些小傷,怎麼就要死要活的了?我倒要問問,哪個說我要死了?”
雲箏看向重欒,重欒卻用力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什麼都沒說啊,天地良心。”
清蓮才聽到良心兩個字時,忍不住哼了一聲。雲箏則說道:“前輩剛才明明……”雲箏說道這裡也想到他剛才的確什麼都沒說,完全是自己想多了。思及此處,雲箏有些不高興的撅起了小嘴,他指著清蓮對重欒道:“前輩家裡可有什麼親戚之類的?怎麼和師伯一樣,恁的喜歡欺負人。”
重欒掩嘴一笑,隨即正色道:“聽小姑娘這樣一說,我倒想起來曾經有過一個兒子,不過千年前意外與我分開,便再沒了音信。時間久了,我便將此事淡忘了。如今這麼一想,看清蓮這眉眼確實與我那走失的兒子有幾番相似。”
清蓮聞言不禁氣道:“哪個與你相似了?”說完又覺得不對,改口道:“你何時又冒出個兒子來了?白芷師叔可知?簡直胡鬧!”他說完,又開始訓斥雲箏:“你這兩隻眼睛是怎麼長的?我如何與他像了?你若是閒了便隨你師父回齊雲觀去,平白在此添亂。”說完,他便將雲箏放了下來,起身道:“你師父叫我出來尋你,如今也尋到了,我便回去了。你無事別總在外面轉悠,當心教壞了孩子。”
重欒呵呵笑著道:“怎的這麼容易就炸毛了?別忘了,你如今還是要求著我的,當心我再下手狠一些。”
清蓮冷哼一聲道:“我還怕你不成?”說罷便拂袖而去。
雲箏也是頭一次見清蓮如此失態,待他走後忍不住問重欒道:“前輩當真有個失散多年的兒子?”
重欒聞言長嘆一口氣,又將目光移向了遠方,不再答話。雲箏見他這樣子,忍不住撇了撇嘴道:“前輩這是又想讓雲箏瞎想了?”
重欒一挑眉,道:“你這小姑娘倒是有趣,你剛才不是想問我關於你清風師伯修習的法術的事嗎,趕上我今天心情好,不妨給你指點一二。”
雲箏不禁聞言眼前一亮,忙道:“多謝前輩賜教。”
重欒道:“我那日聽你清蓮師伯談起清風所用的那些招式,明顯的還是以你們齊雲觀的法術為基底的。可這魔障又確實傳承自我派,所以我才這人是在機緣巧合之下學了我派的法術,而他又急於求成便將兩種完全不同支系的法術揉合到一起去了,這便有了當日他所用的那些不倫不類的招式。”
“那……他這麼瞎練會不會走火入魔,筋脈全都爆掉什麼的?”雲箏問道。
“他已入魔,又如何再走火入魔?再說,你那清蓮師伯不也是將火系仙術和水系仙術練到一起去了,如今中了魔障還不是活蹦亂跳的。”重欒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