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不舒服,所以各種大小都做了幾件,這才耽誤了時間。我還要做幾雙小鞋子,等做完之後就可以給師伯做衣服了。”
清流忍不住嗔道:“齊雲觀還缺了你的穿了?箏兒還有著身子呢,有什麼事不能等她身子爽利了再說?”
雲箏扯了扯清流的袖子,輕聲道:“師尊就莫再念他了,師伯昨日被重欒前輩整的夠嗆,明日還要繼續呢。”
“也該著你受些罪。”清流雖然嘴上這樣說著,卻也沒有繼續說什麼了。
“說起來,我剛才和重欒前輩聊天,前輩說他千年前走失了一個兒子,眉眼和師伯有些像呢。”雲箏笑著說道。
清流聞言,也開始仔細琢磨起清蓮的眉眼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先入為主的概念,清流越看越覺得清蓮那雙勾人的鳳眼,與重欒的眼睛有著幾分相似。那不著調的性子就更像了,想到此處,清流遮著眉頭道:“不知道師兄是何時拜入齊雲觀的,入門之前對自己的家人可還有印象?”
清蓮聽他這麼問,臉色更加難看,氣道:“你怎麼也跟著那小東西胡鬧?那人的話你也信?一千年前的小娃娃和我現在的長相能像到哪裡去?你再瞧那人那副摸樣,哪裡像是丟了孩子著急的了?且說這天下何其之大,長得相似的人又有多少,難不成還要我挨個的喚聲爹爹你們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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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聽到此處,忍不住用了清蓮之前常說的話來回他:“我不過說了你一句,你便拿十句頂我,你若不喜歡聽我不說便是了。”
雲箏聞言也“咯咯咯”的笑了起來,清蓮的臉色便更加難看了。他覺得白芷師叔似乎就是被老天製造出來特意和他作對的,從前在齊雲觀,但凡有白芷師叔插手,他就註定好過不到哪裡去。如今看來,任何與白芷師叔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