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1 / 4)

雲箏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最後卻還是嘆了選擇了口氣默不作聲。清流見狀便道:“箏兒可是有話要將?”

雲箏咬了咬下唇,似乎下了很大決心之後才道:“雲箏見當時被那人的面具下著了,愣神的功夫那人便不見。雲箏隨後便跑去師伯房中,本是想問師伯發現什麼線索沒有,師伯卻道他併為看到紅光。當時那紅光將雲箏的窗子都映紅了。”

清流頗感詫異地望像雲箏,半晌才壓低聲音道:“你這是懷疑你師伯?”

雲箏悶悶的搖了搖頭,喃喃道:“只覺得有些奇怪罷了。”

清流見她這般模樣,抬手摸了摸雲箏的頭髮,安慰道:“別瞎想了,你師伯修習水系仙術,哪裡駕馭的了火系仙術?”

雲箏聞言微微一愣,沒想連師尊都不知道師伯會火系仙術的事情,心情不覺更加沈重了。不過她最終還是未將此事說出,至於為什麼要隱瞞下來,這一點連她自己也有些不解。雲箏衝著清流展顏一笑,半是自我勸解的說道:“師尊說的是,怎麼會是師伯呢?”

雲箏在清流的房中走了圈問道:“師尊覺得那人幾次三番來這屋子,是要找什麼?”說話間她已經走到了原先擺放那被打碎的靜心瓶的位置,她四下看了看然後說道:“他在此處碰掉了靜心瓶,這邊是門,那邊是師尊的床榻。他必是在床榻附近找什麼,還未找到便被我打斷了,匆忙離開時打碎了靜心瓶。師尊房中莫不是藏了什麼寶貝?”

清流聞言苦笑了一下道:“這房間是你師祖住過的,我之前就已經細細找過一遍了,哪裡有什麼寶貝?就只有一枚掌門令,且不說我平時都帶在身上,即便是被他盜去,也是個無用之物。”

雲箏點了點頭,有些無力的坐到了屋內的椅子上。她揚著小臉對清流道:“許是師祖藏了什麼寶貝咱們不知道呢。”

清流笑著搖了搖頭道:“有寶貝也不是藏在這屋子裡。”說完,二人又坐下來分析這件事,最終也沒得出個結論來。晌午十分清流還要去丹房煉丹,臨走前他忽然正色道:“切莫與你師伯走得太近,就算此事與他無關,防著些也是好的。”說完後,清流便覺得有些不自在,自己想說的本是之前那一晚對雲箏說的那些話。可是發生了昨晚那些事之後,那樣的話他又說不出口,只得胡亂找了個藉口。

雲箏自然知道清流想表達的是什麼,她輕輕地點了一下頭,胡亂的贏下了。但日後到底要怎麼做,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扯著衣角,皺著眉思考。看師尊的樣子若是自己和師伯還像從前那樣糾纏不清,師尊定然不會再理會自己了。可是若說從此就這樣不理會師伯了,自己又有些捨不得。

清蓮對雲箏並不好,在齊雲洞時還險些殺了她。雲箏也說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對清蓮對動心,清蓮就像是在空中飛舞的花瓣,美得豔麗,但是卻無法將他留住。無論是他的灑脫還是他的狠厲,都深深吸引著雲箏。然而更令她放不下的,是清蓮的孤獨。

這世上恐怕沒有一個人是真正瞭解清蓮的,他從不給別人接近他了解他的機會。即便是清蓮口口聲聲說著喜歡的清流,清蓮也沒有給他了解自己的機會。清蓮將自己的心鎖了起來,他不可一世的模樣讓人卻步。若說這世界上還有一個人想了解他,願意理解他,那就只能是雲箏了。雲箏不知道清蓮是怎麼想的,一個人那九百年獨自呆在那冰冷的齊雲洞中,要怎麼打發那無窮無盡的寂寞?若是自己沒有遇見他,他還要在那裡呆上多久?

清流在處理雲緋那件事時對雲箏說不想讓她心中有恨,可是清流卻關了清蓮這麼長時間。若是換做別人,以清流的性子早該將他放出來了,可是他沒有放清蓮。雲箏認為清流的心中應該是恨著清蓮的,只是他不願承認罷了。

思及此處,雲箏嘆了口氣,邁著沈重的步伐出了清流的屋子。雲箏來到前山,自從自己被罰入齊雲洞之後,她還是頭一次在觀中閒逛。雲箏走到觀門口,此處前來拜師求仙的人依舊不少。她遠遠地就望見雲敏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她忙迎上去行了一禮,道了聲:“師兄。”

就見雲敏關切的問道:“小師妹可還好?之前也未找到機會與你說話,身子無礙吧?”

雲箏搖了搖頭,然後深深地施了一禮,說道:“雲箏還沒謝過師兄的救命之恩呢,若不是師兄報信,雲箏此刻……”

雲敏忙扶起雲箏說道:“小師妹說的什麼話,你我之間何時這般見外了?師姐當真將你罰入第九層了?”

雲箏看著雲敏那欲言又止的樣子,自然知道他想打聽些什麼。憑自己的修為,在第九層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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