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少爺,來嘛,裡邊請。”說完,其中一個又轉頭呼喚,“媽媽,趙少爺來了。”
“什麼,夭壽哦,我這就來了。”紅館子裡頭傳出了中年婦女的聲音。
白衣男子司空見慣,一手伸進口袖裡面拿出了三個銀子往前一丟,“接住!”
“哐噹啷”三聲響,銀子掉到了地板上,兩個站門的少女如同餓虎撲食一樣往地上的銀子撲去,不一會兒竟扭打了起來。
“我要兩個銀子。”
“憑什麼!你只有一個才對”
白衣男子看著這一切,打了個哈哈,立刻又把手伸進口袖,他是要再拿一個銀子出來嗎?
當他的手再次伸出來的時候,你猜是一個銀子還是三個?
這時,那兩個扭打的少女回頭靜靜地看著他。
他冷哼一聲,拿出來的不是一個銀子,更不是三個銀子,而是一根蠟燭。
很明顯,給單數銀子是他故意讓兩個人搶的。
就在大家不明所以的時候,老鴇扇著魚尾扇笑臉迎了出來,“哎喲,我的老祖宗啊,你可終於都來了,這不想死媽媽了。”
老鴇黏著白衣男子的衣袖不肯鬆手,就怕到手的鴨子飛了似的。
眼尖的她很快便看到了白衣男子手中的蠟燭,不由好奇,“老祖宗呀,你手中拿著蠟燭幹什麼呢,媽媽這裡燈火亮如白晝。”
說完,她眼珠子一轉,笑道:“難道你是怕黑?”說完,她自己又徑直地捂嘴笑了。
白衣男子饒有興趣地看著四周,這時已經全場清淨了,大爺也好,小妞也罷,全都望向了他。
“我就喜歡你們這些低下之人狐疑的眼神,人類,凡人,哈…哈哈哈……”
白衣男子忍俊不禁笑了出來,爾後乜斜著眼睛哼道:“我是趙日天,從我不平凡的名字看出來我並非常人。別人常說金子藏在哪裡都會發光。對,我就是金子。我一般隨身都會帶著一根蠟燭,因為一個男人,在晚上走路回家會需要,這就是發光的男人。”
這話一出,在場的其他大爺雖然心有不滿,但奈何趙日天是南水城三大家族之一的族長之子,只是敢怨不敢言。
老鴇是個人精,嘻嘻笑了笑之後便用扇子遮住自己丑惡的嘴臉,道:“老祖宗,我們的花魁殤花姑娘還在等著你呢。”
趙日天點了點頭,“你下去吧,我自己來。”說完,他也不管老鴇,自個走上花梨木樓梯,輕車熟路地往殤花的房間走去。
他在心裡頭告訴自己,這是在辦公事——昨晚丑時,一個女刺客竟闖進他的房間裡面刺殺他,一把閃著白光的匕首像被磁鐵吸住了一樣飛過去,而他當然是那塊巨型磁鐵。
說時遲那時快,他在睡夢中感覺到了不對勁,及時睜開眼睛躲開了這一刺,然後火速出拳打在了女刺客的肚子上,而這一拳已經耗盡了他吃奶的力氣,至少能在女刺客的肚皮上留下或多或少的淤青。
女刺客似乎是第一次刺殺,看到形勢不對竟慌得要命,左右看了下便從窗子跳了出去。
看著女刺客的身形,趙日天沉思了,這女子好像在哪裡見過——他最懷疑的人是殤花。
至於他為什麼知道那刺客是女的,七個字,前凸後翹中間細。
※※※※“小壞蛋,你終於都來了。”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二十多歲姑娘披著粉紅色的紗袍袒露著酥胸,看見趙日天推門走了進來,不由得笑著過去雙手勾住了他的脖頸,“這次又要玩什麼花樣?”
說完,她收回右手,開始著手去摸趙日天的胸口,可趙日天立刻阻止了,壞壞地笑,“別急。”
“喲,以前你總是猴急地想要抱我,怎麼,難道你現在不行了嗎?”殤花不懷好意地看了下趙日天的腹部以下。
趙日天咧嘴笑了,“男人不能說不行,要是你想的話,今晚我可要耕耘到你腐爛為止,況且…”
他頓住,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蠟燭,“就算我不行,不代表蠟燭不行。”
“喲喲,人家好害怕呀。”殤花笑著自個兒躺在床上,雙眼不時地眨著,右手在自己的大腿邊緣處撫摸。
“還是不急!”趙日天伸出手做出了別的意思。
“怎麼?我開始好奇了,難不成你來這裡找我只是為了要跟我聊天?”以前一來就是要各種伎倆佔她的便宜,所以殤花姑娘覺得好奇,不禁雙手捧著自己姣好的臉蛋害羞道。
“聊天嗎?當然是聊天,不過…”
“不過什麼呢?人小鬼大。”殤花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