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讚美你而已。”
“少說花言巧語,適時的讚美是美德,過度的華麗詞藻便是虛偽,把你的手從我身上拿開。”她像麵粉團嗎?搓援揉揉等著發酵。
“粘住了怎麼辦?我離不開你的身體。”他牽制住她的手拉開裡被。
常弄歡繃到最高點的怒氣朝他胯下一踹。“你去死啦!”
女人說不就是不,他是豬呀!聽不懂人話。
“喔嗚——你……你真的踢……踢得下腳……”好狠的女人,關係她一生的性福吶!
苦笑的東方奏夾緊雙腿呼痛,糾結的五官沁出薄汗,眼底的深黯是措手不及,他沒料到兩人都發展至此還會突生變化,硬生生地讓她突襲成功。
女人呵!是不可測的深湖。
看似光潔如鏡不起波瀾,引誘著岸邊男女下湖嬉戲,水清得可見游魚成群,碧波煙湯吸擁白雲。一躍入湖中才知碧色騙人,冰涼透骨的湖水暗潮洶湧,水性不佳的初學者往往淪為波臣,任由湖底漩渦卷至千百渦洞中,從此一堆白骨不見天日。
“誰叫你滿腦子全是黃色廢料,自己清爽一身就不顧別人死活。”沒見她難受得要命。
誰不愛乾乾淨淨見人?在歷經戰火連天似的一晚,她是腰痠腳痠背也酸,渾身粘答答得足以搓出一顆羅漢丸,通常體貼的男伴會先為女伴擦擦身,鬆鬆筋絡。
而他呢?自私得只顧清洗自身,好像她是塊髒抹布般掠著風乾就成,不需要泡泡水濾幹。
因此,不能怪她脾氣捉摸不定,她已經夠客氣了,沒讓他一舉斷根。
“歡兒,以後請你有話好好說,收起你的快手快拳……還有如來神腳。”
他,受教了。她裹著墊被走向浴室。“我說了,可惜有人的理智集中在下半身。”
刷地,透明簾幕隔開一體成形的和室,平臺似的磁磚由地板間升起,四成十尺見方,平滑的牆往下一移,一隻芍藥花形的浴盆逐漸攏合,大小剛好一人躺直的寬度。
東方奏見狀驚奇不已,忍不住趨近一瞧,腦海中的慾望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對新奇事物的好奇心,讚許新科技的發明。
“你跟進來幹什麼?”猛一回頭,放大的臉孔害她嗆了一口水。
“好享受哦!我剛剛是用廚房裡的水龍頭洗吶!”
那是他找遍全室,惟一“正常”的家庭用具。
他甚至看不到馬桶,用塊淨手的肥皂清洗全身,還得小心不讓水濺到原木地板,洗得可謂驚險萬分。
而她,小器地怪他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