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資格都沒有了,可悔婚非他所願,曹紹還是放不下,剛開始的時候,他甚至被那份求而不得的痛苦折磨得必須灌醉自己,只有醉了才能睡著,才不會清醒地在漫漫長夜輾轉反側,恨不得連夜去找雲珠,去求她原諒母親的刁難,繼續嫁他。
兄弟倆換上了不那麼顯眼的細布袍子,只是容貌氣度擺在那裡,所過之處還是吸引了一眾百姓的視線。
前面就是忘憂茶樓了。
站在樓外也能聽到裡面說書先生略顯沙啞的聲音,忽而平淡敘事,忽而異峰突起,緊鉤心絃。
曹紹見兄長駐足傾聽,笑道:“這位石先生是十年前來的京城,大哥當時已經離京,不如我們進去找個雅間,邊喝茶邊聽?”
曹勳點頭。
茶樓夥計將兩人帶去二樓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