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滅天的院子,林久將後天要去參加皇甫千赫宴席的事情報告了父親,得到許可之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小臭貓,你最近是生什麼病了?”伸手戳了戳床上懶洋洋死氣沉沉的小臭貓,明知道小臭貓根本不會說話,林久還是自言自語的問道。
水性楊花的凡人,忘恩負義的凡人,愚笨至極的凡人……小臭貓依然臭著臉,很臭,非常臭……
夜裡,趴在床上睡覺的小臭貓微微睜開一雙猩紅的眼,望著某個在半夜睡不著跳窗戶去了某處的男子,眼裡流露濃濃的不悅,轉過身子,小臭貓把自己的圓腦袋埋進了被子裡,或許,眼不見,心不煩。
他沒有喜歡那個凡人,一點都沒有,絕對沒有。
他是獸王,將來還要傳宗接代,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一個凡人,只要待夏末身體恢復了,他就會離開,離開這個凡人。
“嗚……”被子裡的貓兒輕聲嗚咽了一下。
……
……
明天晚上得去參加靖王皇甫千赫的宴席,林久也沒當回事,反正就是出去吃頓飯而已,昨天在街上晃悠的時候突然想到他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營生賺點錢,讓他當官的話還是免了,官場上那都不是人待的地方,打戰的話林久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份魄力和膽識。
雖說他上輩子也看過軍事小說,崇拜過衛青,只是真正到了見血的沙場,林久並不認為自己會真的喜歡那種屠殺生命的地方。
這時代的人大都有重農抑商的習慣,但林久並不在乎這些,憑著他上輩子的眼界和認識,加上他自己有本錢,林家在皇城也算是有些權勢,在這個時代做點生意應該不會虧,只是應該做些什麼呢?
一個人坐在馬車裡,透過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