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算沒做到最後,她的腿都疼著呢,睡了一覺還發軟。
陸月喬想到什麼,把被子一掀,拖著軟腿下床,對著穿衣鏡捲起睡衣。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趙晏河是屬狗的吧!把她身上都弄得沒塊好肉了,或青或紅,尤其是那兩捧,像是遭受了某種虐待似的。
男人還知道幫她搽藥,可一晚上過去也沒好多少,幸虧現在是冬天,穿上高領毛衣能把痕跡都擋住,不然被奶奶瞧見了,她根本沒法解釋!
陸月喬氣鼓鼓地放下睡衣,餘光瞥見手腕處一抹紅痕,突然腦子裡一道靈光閃過,想起昨晚被丟在浴室裡的那堆破布料。
天吶,他們好像忘記收拾了,不會被奶奶看見吧!
陸月喬慌得匆匆往外面跑,一開啟門,正好看見穿著軍裝的趙晏河站在她門前。
“別擋路!”陸月喬推開他,直衝衝要往浴室去。
趙晏河似是知道她要幹什麼,將陸月喬一把抱住:“別急,我都收拾好了,那裡什麼也沒有。”
陸月喬不放心,還是要自己去看,趙晏河領她到浴室門口。
陸月喬看得可仔細了,邊邊角角都不放過,直到確定沒有留下蛛絲馬跡,才算真正安心。
男人還在身後問她:“那種衣服還有嗎?昨天那件質量太差,穿一回就壞了。”
聽著倒有點惋惜的意味。
陸月喬回頭瞪他:“再也沒有了!我不會在穿的!”
什麼質量差?那可是進口貨,還不是趙晏河太不知輕重,手勁大的像要把她撕了似的,再穿那種衣服就是她犯傻!
陸月喬氣呼呼地坐到餐桌邊上,指揮著趙晏河給她端早飯,男人這時候特別聽她話,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陸月喬解氣地“哼”一聲,突然發現家裡只有她和趙晏河兩個,開口問:“奶奶呢?出去了?”
趙晏河從廚房出來,一手端著一盤小籠包子,一手端著豆漿,聽到陸月喬的問題,眉尾微微上揚:“說是和鄰居出門去買菜。”
“哦,是和鬱爺爺一起的吧?”陸月喬習慣道。
趙晏河看她一眼,把小籠包子和豆漿放到陸月喬跟前:“你也認識隔壁那位老爺子?”
“是啊,奶奶經常到鬱爺爺家串門,鬱爺爺也會帶著孫女過來,還總是給我帶好吃的,”陸月喬拿起豆漿先喝一杯,“鬱爺爺家的若若才五歲,前幾天被她爸媽接走了,不然你就能見到她,是很可愛的小孩子。”
趙晏河對別人家的小孩不感興趣,他只注意到陸月喬說於奶奶經常去隔壁串門,據他對於奶奶的瞭解,老人家不是個愛結交朋友的。
之前在大院裡,於奶奶也是跟筒子樓裡的老太太們玩得來,至於大院裡的老頭子,來往幾乎是沒有。
沒道理到了滬市後,就突然和一個老頭子走得近了。
趙晏河對隔壁那戶人家也有所瞭解,鬱老先生是滬大文學院的老教授,兒女都在新聞業工作,一家子都是文化人。
這樣的人家,無疑是很好的鄰居,但要是處成其他的關係,還有點小麻煩……
趙晏河看著小姑娘專心吃早餐,無憂無慮的,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罷了,或許是他多慮了吧,只是兩位老人家結伴買個菜而已,沒他想的那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