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曾出聲催促。
忽然,‘喀嚓,一聲輕響從大可汗的嘴巴里傳出,他的牙齒太用力,竟咬碎了象牙jīng雕的菸嘴。
碎茬鋒利,刺破了舌頭,大可汗用力嘬了幾下,跟著一口鮮血啐到地上,同時揮手把煙桿撅斷,終於下定了決心,對身前肅立的塔格道:“燒!”
塔格並不多話,對主人深深一躬,轉身而去。
塔格離開後,大可汗身後的帷幔一dàng,阿夏走出來,從後面繞了到椅前,雙tuǐ叉開騎坐在日出東方的tuǐ上,雙臂纏上了心上人的脖頸。
日出東方已經做出了決定,之前的猶豫和患得患失一掃而空,毫不客地mō進了nv人的衫子。
雖然早就在一起了,被那雙手不知mō過了多少次,可阿夏還是覺得麻癢異樣,身體立刻就變軟了,湊上前對大可汗軟軟一wěn。
情投意合的一對男nv,輕wěn很快變得溼漉漉了,回鶻nv人遠比漢家nv子更大膽,動情時阿夏輕輕扭動著,chōu出一條手臂,蛇子般遊進大可汗的衣衫,一路向下再向下,可就在她堪堪就要找到的時候,日出東方隔著kù子按住了她的手:“先說兩句正經話。”
阿夏用力咬了咬嘴chún,他說什麼她都會聽,哪怕心裡、身中的那把火現在燒得再旺,她也會忍下來,不料還不等點頭,日出東方又笑道:“還是先做正經事吧。”說著,雙臂用力把自己的nv人抱起來,在阿夏的咯咯嬌笑中跑向他那張回鶻全境內最大的軟chuáng······
纏綿過後,大可汗忙出了一身大汗,翻下身子四仰八叉的躺倒,在chuáng上擺了個大字,阿夏剛才沒怎麼動,現在開始忙活起來,端水給心上人解渴、又拿起長巾為他抹身收拾乾淨。
大可汗看著心中的美人忙來忙去,笑容美滋滋地,又躺了一陣才坐起來身來,伸手把光溜溜的阿夏重新攬進懷中,開始說正經事:“你家裡準備好了?”
阿夏是小貴族,家中勢力不算太大,但她的家族坐落於回鶻東疆,與犬戎相距不遠久經戰爭洗煉,家族盛產勇士,阿夏祖上幾代都以勇武而聞名大漠。是以她家麾下的族兵不多,不過jīng銳十足。
前不久大可汗通知阿夏,要她聯絡家中主事集結族兵待命,可是沒說要做什麼。
阿夏點了點頭:“只要接到號令,立刻就可以出征。”說話時,她面lù躊躇,大可汗徵召她的家族,這是一份莫大榮耀,但現在邊境無事、國內太平,她想不通心上人要用她的族兵做什麼。糹
第六十九章 該死
日出東方明白阿夏的疑huò,並沒急著解釋,而是反問:“你還記得不,前陣子有一天,我召集重臣深夜入宮,商量出兵犬戎的事情?”
阿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目光裡掩飾不住的開心快樂……她當然聽說了此事,那晚大可汗尋死覓活,非要揮兵東進,去草原尋找義弟不可。見她笑著點頭,日出東方又問:“你可知,那天晚上我大鬧那一場的本意何在?”
阿夏臉紅了,目光柔軟聲音嫵媚,輕輕點頭道:“借宋陽王駕的願望,提出我的婚事…你對我好,我很開心的。”
不料日出東方搖了搖頭:“我要娶你為正妻,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誰也休想阻攔。不過那晚我的用意卻並非如此。”
阿夏目光mí惘,望向大可汗。
“宋陽在草原上失蹤,不外兩個結果,一是平安歸來,二是客死他鄉。”提到宋陽,大可汗的神情沒太多變化,唯獨眼中劃過一抹jīng芒,一閃即滅:“當時他下落不明,我能做的只有光派人手上草原去打聽、去找人…但是我得跟自己nòng明白一件事:萬一他真死在草原上了,我這個做兄長的能做什麼?”
阿夏仍有些納悶,輕輕皺起眉頭,並未介面chā言,大可汗則繼續道:“那晚找眾臣來,我說要出兵草原尋找宋陽只是個幌子,我真正想探的是:有朝一日宋陽死訊傳來,我能不能興兵報仇。”
宋陽生死未卜時。大可汗不會妄動刀兵。畢竟宋陽不是普通人,或親眼所見、或聽阿夏轉述,日出東方瞭解自己這位結拜兄弟的本領,說句心裡話,他也不太相信宋陽真就會死在草原上,那時候貿然出兵,惹來積年累月的兵災戰禍。結果宋陽卻安然逃回南理。大漠武士們非得造反推翻了大可汗這個糊塗君王不可;
可如果宋陽的死訊坐實呢?自己該怎麼做?
“那晚我只是想看看那些大臣的心思,結果倒也不出意料,他們不同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