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傷心?”
楚際雲聽了,頓時明白過來,原來又是花蝶衣耍他,不由得不滿起來,嚷道:“你說什麼啊,我當如玉妹妹一般,從來沒有起過不良的心思,別胡說八道!”
“真的?”花蝶衣的笑容曖昧無比。
楚際雲心虛,不敢和她討論這個話題,急忙打岔,問花蝶衣道:“你身上的傷是不是徹底好了?”
花蝶衣聽完,又是嘻嘻一笑,說道:“現在好不好都沒有關係了,反正我找了個厲害相公嘛!”
一句話說得楚際雲很是得意,於是又唧唧歪歪和花蝶衣東扯西扯起來。
兩人在防禦陣中談了半天的話,直說得口乾攝燥,嗓音嘶啞,但卻仍然沒有等到如玉和禿頭七回來,楚際雲和花蝶衣都有些坐不住了,同時從地上站了起來。
“別是出了什麼事情吧?”兩人對視一眼,都從雙方眼睛中看到了擔憂,於是,立刻舉步從防禦陣中走了出來。
此時月上中天,繁星點點,竟然已經是深夜了。
楚際雲和花蝶衣憂心忡忡,紛紛縱到半空中,大聲呼喊起來。
“如玉!”
“禿頭七,張勝德!”
“你們在哪裡啊?”
兩人喊話都用上了真氣,聲音滾滾,如同炸雷一般,直傳出去數十里遠,震動得山谷都嗡嗡作響,迴音不斷,整個山嶺都回蕩起“你們在哪裡,在哪裡?”的聲音。
但兩人喊了半天,周圍並沒有一個迴音,
兩人面面相覷,看著這茫茫的山嶺、鬱鬱蔥蔥的樹林,不由得一籌莫展。
“慢慢找一找!你向南邊找,我向北邊找,發現情況,喊聲為號!”花蝶衣猶豫了一下,對楚際雲說道。
楚際雲一想:也只有如此,於是對花蝶衣說道:“一切小心,把身上的佩玉佈置好,免得遇到意外!”
花蝶衣感激地衝楚際雲一笑,把身上楚際雲給她的八塊佩玉各自移到相應的位置,形成了一個微型防禦陣,然後掉頭向山谷北邊飛去。
楚際雲也把身上佩玉佈置好,又把“奪化”從體中喚了出來,動身向南飛行。
為了找人,楚際雲飛得很低,基本是擦著樹梢在飛,這樣在前面一片樹林中來回搜尋了好幾圈,沒有發現一點兒線索,便放棄了這片樹林,向著更南方的山嶺飛去。
飛過一道禿禿的山樑,前面又出現了一個懸崖峭壁。
那峭壁怪石嶙峋,在黑沉沉的夜色中如張開巨口的怪獸一般,底下不時有野狼的叫聲傳了上來,更加增添了這懸崖的陰森。
楚際雲伸手從納玉環中拿出一張事先畫出的火符符紙,迎風一晃,那符紙便點燃了,符紙裡面蘊涵的能量瞬間爆發了出來,周圍頓時一片光明。
楚際雲接著這光亮向懸崖下望去,但見到處是森森怪石,處處是黑沉洞穴,無數碧綠的光點兒從懸崖下面顯露出來,竟然都是野獸的眼睛。
再向下看,但見雲霧瀰漫,遮蔽山谷,陰森森竟然有一種令人恐懼的力量。
楚際雲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心中暗暗想道:“如玉和禿頭七不會掉到這裡去了吧?”
“禿頭七,如玉,你們在不在底下?”楚際雲大聲喊叫了起來。
山谷迴音,久久不散,但仍然是沒有應聲。
那火符的能量漸漸消盡,懸崖周圍又陷入到一片黑暗當中,楚際雲不得已再次拿出一張火符,投入到懸崖下面。
底下一片光明,那些野獸受了驚嚇,頓時碧綠光點兒四處搖曳,縮入洞中隱藏了起來。
“禿頭七,如玉?”楚際雲再次大聲叫喊。
“是楚公子嗎?快下來,這裡有好玩的!”
正當楚際雲準備飛下這懸崖一看究竟的時候,如玉的聲音竟然從懸崖下面響了起來,接著,一個山洞口露出瞭如玉那明豔不可方物的面孔。
楚際雲大喜,急忙縱身躍了下去。
來到如玉身邊,不由得埋怨道:“如玉,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可把我們急死了!禿頭七呢?”
如玉嘻嘻一笑,向山洞深處一努嘴,說道:“看,就在裡面!禿頭七說了,上次你帶他去峴山逛山洞,撿了個寶貝,吃了以後功力大增,嘻嘻,所以,我們也來山洞中找找看,看有沒有能讓功力大增的寶貝!”
楚際雲聽完,哭笑不得,原來上次自己在峴山得到原玉的事情禿頭七還記著呢。這小子嘴上不說,實際上還是嫉妒得很,嫌棄楚際雲不給他弄塊原玉增長功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