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殷紅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收了神功,又在山上轉了半天,一無所獲,不由得失望地搖頭飛走了。
眾人見他飛走,不由得長出一口氣,禿頭七和陳炎兩人更是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隨著兩人做倒,後面又有一片坐倒的聲音,卻原來是靜心修煉的莫冬臣等人被殷紅的狂猛氣勢驚醒了,紛紛停止了修煉,出了帳篷,頓時看見了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個個嚇得魂不附體,全部坐倒在地。
“十四萬人齊卸甲,更無一個是男兒!董塵說得果然不錯,你們還不如我們這些女人!”花蝶衣笑了起來。
“可……我也站著呢!”楚際雲不由得表示自己並不是女子,乃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男子。
莫冬臣等人滿臉通紅,紛紛從地上爬了起來,為掩飾醜態,莫冬臣說道:“那句話怎麼成了董塵說的?乃是花蕊夫人說的!”
“花蕊夫人是誰?修為多高?打得過殷紅嗎?我們去請他!”雲陽子聽了莫冬臣的話,急忙插言。
眾人一陣大笑,藉此,醜態全部掩飾過去。
“咦,殷紅妖人丟了一件東西!”禿頭七此時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剛才殷紅落腳的地方說道。
眾人急忙向那裡看去。
只見地上落著一個九龍環繞的玉杯。
那九條龍個個神態栩栩如生,顏色也各不相同,青、紅、碧、紫俱全,口中也各自含著一顆和它們身上顏色相同的珠子,環繞在一起。正好形成那玉杯的杯口。
“快撿過來啊。殷紅的東西肯定差不了!”禿頭七看著那九龍玉杯,哈喇子都流了出來,就要出陣去撿那玉杯。
旁邊楚際雲一把拉住了他,叫道:“不要出去,那說不準就是殷紅的誘餌!”
禿頭七一聽立刻縮了回來,但眼睛仍直勾勾地看著那個九龍玉杯。
楚際雲等人也對那玉杯充滿了好奇,正如禿頭七所說的,殷紅身上地東西都是好東西,而既然是當作誘餌地,也更加不凡。
但大家也就是看著那玉杯而已。並沒有一個人敢出了陣去撿那玉杯。
就這樣,大家都直愣愣地看著那玉杯,在大陣中焦急地徘徊,那玉杯則成了鎮壓在眾人前面的凶神,讓大家不敢越雷池一步。
到了後來,莫冬臣幾人乾脆繼續回去修煉了,唯獨雲陽子和禿頭七一樣,也是垂涎那玉杯,不肯回去修煉,和禿頭七一人一邊。坐在大陣裡眼巴巴看著那令人膽戰心驚的九龍玉杯。
楚際雲等人也沒有去修煉,也在大陣中向外看著,他們是在看武當山上的情況。
楚際雲下意識裡,總認為中原五聖和天真子、天琴等人並沒有離開。而是藏匿在哪一個角落裡面了,所以,他也要在這裡等待。
時間就在眾人各種各樣的焦急中消失,直過了三天三夜,氣得禿頭七和雲陽子不住咒罵,他們罵道:“殷紅那王八蛋,是什麼玩意兒?竟然放個破杯子在這裡就把我們嚇得不敢出去了!氣死我了!”
楚際雲聽了兩人的喝罵。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殷紅這是和我們比耐心,呵呵,我們可不能上了他的當!”
說著,拿了一塊水屬性仙玉出來,轉身面對婉婷,說道:“上次我答應給你的風頭釵還沒有給你兌現。正好藉此機會琢給你!”
婉婷一聽頓時高興起來。跳著腳叫道:“好啊,好啊!人家還以為你忘了呢!”
旁邊碧兒一聽。眼睛中立刻露出譏諷的笑容,說道:“琢一個風頭釵而已,看把你樂的,沒有見過好東西嗎?真是小家子氣!”
那婉婷聽完卻不生氣,媚笑一聲說道:“有本事等阿雲給我琢出來你別眼紅!”
“呵呵,我眼紅?真是笑話,我什麼東西沒有見過!”碧兒白了婉婷一眼,大咧咧地說道。
旁邊花蝶衣和如玉聽完,不由得都捂嘴一笑,也不說話,等著楚際雲心刻那風頭釵。
楚際雲自從上次心刻出玉丹翎,不知為什麼佈置出“心刻之門”血陣,又藉助復活後地丹翎鳥通百獸語之便,由丹翎鳥口中得知了百餘種鳥獸的心刻方法。
唯一遺憾的是,從心刻之門中跳出來的第一個玉獸…………玉兔,楚際雲放過了,所以,到現在為之,楚際雲仍然不會心刻兔子。
而楚際雲因此也得了一個怪病,就是經常犯餓,要吃血玉才能止餓,前些天,楚際雲幾乎把從玲瓏子居住山洞逮住的那幾個血精怪化成的血玉都快吃完了,不光如此,還把碧兒從殷紅那裡得到的假天心明月盤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