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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婉亭此時驚惶的聲音這才傳入楚際雲耳中。
楚際雲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先等一等,看看他們現不現身!”
正說著,三人眼前突然一花,接著,一眾帶著高高尖帽僧侶樣式地人憑空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些人都是雙手合十,高聲念著經文。
而在這一眾僧人地後面,一乘黑色呢子布料的小轎由四個僧人抬著,緩緩移動過來。
那小轎中。分明有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散發出來,眾僧人唸經的聲音,正是被這股能量千百倍地放大了,傳入楚際雲等人耳中。讓楚際雲三人根本聽不見其他聲音了。
楚際雲等人不由得緊張起來,一眼不眨地注視著那小轎。
“怎睹多情風月標,教人無福也難消。風吹列子歸何處,夜夜嬋娟在柳梢。”
突然,那唸經的聲音消失了,一個清亮的聲音響了起來,瞬間穿越了楚際雲佈置的防禦隔音陣。清晰地響徹在三人的耳旁。
婉亭聽了不由得一震,一雙妙眼向楚際雲望來。
楚際雲心中也覺得一陣煩亂,那詩真是淫穢不堪,讓他的心也不由得激盪起來。
陳炎此時突然坐了下來,五心向上,竟然進入了修煉狀態,用來抵抗那從陣外傳來的聲音。
“月落花陰夜漏長。相逢疑是夢高唐。夜深偷把銀缸照。猶恐憨奴瞰隙光。”
又有一首詩穿越這防禦陣,清晰地出現在眾人地耳畔。
婉亭此時不由得流下汗來。一張俏臉漲得通紅,邁步婷婷嫋嫋向著楚際雲走來。
“站住!運功抵抗!”楚際雲不由得大喝一聲。
那婉亭這才如夢方醒,急忙學著師兄的樣子跌坐下去,五心向天,抵抗那外來聲音的誘惑。
“高榭樽開歌妓迎,漫誇解語一含情。纖手傳杯分竹葉,一簾秋水浸桃笙。”
外面的詩歌仍然是一首接著一首地向著防禦陣傳來,那些僧人此時竟然都不走了,面對楚際雲佈置防禦陣的方向,雙手合十,口調一致向著防禦陣唸詩。
楚際雲身上也是汗水淋漓,回頭看了一眼婉亭和陳炎,那陳炎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仍然是閉目修煉,彷彿已經進入到忘我的境界,外界的干擾一點兒都影響不到他,反觀婉亭,雖然修為高了陳炎一個層次,卻顯得心緒不寧,幾次都想從地上站起來。
楚際雲不由得把“奪化”從身體中喚了出來。
哪知道“奪化”剛剛從身體中出來,楚際雲就覺得自己心中一陣躁動,差點兒心神失守,步入剛才婉亭的後塵。
嚇得楚際雲急忙把“奪化”又喚了回去,不敢起爭鬥的念頭,全力抵抗外界來的聲音。
“綽約容顏金縷衣,香塵不動下階墀。時來水濺羅裙溼,好似巫山行雨歸。”
那一眾僧人空中詩歌仍然不斷,穿越防禦陣,出現在楚際雲耳畔。
隱約中,楚際雲就彷彿看見一個卓約地女子,身上穿著半透明的紗衣,婷婷嫋嫋走下白玉鋪就的臺階,風情萬種地向著自己走來,那女子走路是如此輕盈,以至於路上的灰塵都不飛起半顆,而且。邊走邊解開自己地上衣。露出那半截酥胸出來。
楚際雲不由得揉了揉眼睛,哪裡有白玉臺階?不過,美人卻有一個,那正是婉亭,此時正寬衣解帶著向自己走來。
“婉亭,醒醒!”楚際雲不由得再次高呼一聲。
婉亭又是一震,眼睛中的迷亂恢復了清明,低頭看自己凌亂的衣服,不由得臉一紅,急忙坐了下去。
此時。陳炎突然睜開眼睛,微微嘆了一口氣,伸手抵住婉亭後心,叫道:“師妹,屏除雜念,此乃天竺迷心咒,抗過一遍以後就沒事了!”
婉亭身上傳來陳炎的清涼真氣,心中雜念頓時消除,全力抵擋外界的紛擾起來。
“天仙機上整香羅,入手先拖雪一窩。不獨桃源能問渡。卻來月窟伴嫦娥。”
“芳姿麗質更妖燒,秋水精神瑞雪標。白玉生香花解語,千金良夜實難消。“盡日思君倚畫樓,相逢不捨又頻留。劉郎莫謂桃花老。浪把輕紅逐水流。”
豔詩一首接著一首,楚際雲不敢象陳炎和婉亭那樣用修煉來抵擋這天竺迷心咒,否則三人都這樣,萬一敵人攻入防禦陣三人就只能束手就縛了。
他只能運起身上全部功力,來抵擋那豔詩地誘惑。
饒是如此,楚際雲眼前仍然是零星顯現出那豔詩勾勒出來地豔麗淫靡場面,一會兒是赤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