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說:“他一定要死,誰都保不了他。你們倒是可以活,我殺他一個就夠了,誰讓他這麼囂張呢。”
“就憑你,你來啊,本少就在這裡,你倒是來啊。別光說不練啊。”毛皮大衣男子囂張的說道。
“閣下,真的就不能商議一下了嗎?聖骨殿不會忘記閣下的這份情誼的,還望閣下好好的考慮一下。”老者說道。
高楓依舊搖頭。那毛皮大衣男子被氣的都跳了起來。指著高楓說:“有本事你來殺啊。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今天死的只能夠是你。”
老者不知道在心中罵了毛皮大衣男子多少次了,可嘴上卻不能說。老者的身份也不一般,他比毛皮大衣男子強很多。他之所以跟著毛皮大衣男子,是為了保護他。這是聖骨殿對聖徒的保護。每個聖徒身邊,都要管跟著一個強者的。
或許是看出來高楓不會輕易的改變主意。老者轉頭,看向了另外的人,然後說:“閣下應該是擎天塔的分塔主吳懷安吧。這裡畢竟是擎天塔的地方,能不能幫個忙?老夫一定會感激不盡的。”
吳懷安,就是剛剛帶著胡八離開的那個人口中的吳老哥。此人正是擎天塔的分塔塔主。這讓身份的人,絕對是大人物了。現在不少人都驚撥出聲,他們沒想到在這艘不起眼的飛船上,不但有聖骨殿的聖徒,還有一位擎天塔的分塔塔主。
人們都覺得很不可思議。這艘船太不起眼了。怎麼一下子就冒出來兩個大有來頭的人物。再加上火眼飛鷹胡家,還有令人摸不到頭腦的高楓,這事情太奇怪了。現在在場的人都在猜測,該不會是還有什麼大人物吧。
“這是我管不了。有句話叫自作自受。自己太猖狂,惹下禍事被殺了,怪不得別人,認命吧。”吳懷安說道。
吳懷安當然不會給聖骨殿的人出頭,就算是不遇到高楓,吳懷安也同樣不會出頭。他可沒閒心管這閒事,更別說現在了。別人不認識高楓,吳懷安這位擎天塔的分塔塔主當然得認識的。
其實從高楓上船,吳懷安就是知道的。吳懷安本來也不會坐這艘船的。但知道高楓上了這艘船,他也就來了。只不過他沒有去接觸高楓。他怎麼說都是分塔塔主,雖然想要接近一下聖塔主。這對他也有好處。可吳懷安是聰明人,他知道自己湊上去。也沒什麼用。
當高楓這裡和聖骨殿的人起衝突的時候,飛船的船長就去問過吳懷安了。畢竟現在有個分塔塔主。問問是應該的。可是吳懷安根本就沒當回事。那是誰,那是擎天塔的聖塔主,難不成還能夠在聖骨殿的一個聖徒手下吃虧嗎?根本就不可能好不好。
之所以會出現,完全都是因為胡八。胡八突然間闖了進來,隨後就是那個帶著胡八離開的人進來了。從其對吳懷安的稱呼來看,就知道他和吳懷安有交情,這就是吳懷安出現的原因。可是他也沒辦法啊。
要是換成了其他五位聖塔主,吳懷安倒是可以求求情。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分塔塔主,也是有地位有面子的。聖塔主念在他是老部下,給他個面子,是沒什麼問題的。可現在是高楓在這裡啊,這位剛剛來了不就的聖塔主,跟他可沒什麼交情。
那老者臉色難看,心跳加速,額頭上有汗水出現。他知道,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擎天塔的分塔塔主竟然不敢管,讓他認命,這情況很糟糕啊。
毛皮大衣似乎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冷哼了一聲,說:“認命?本少從來不知道什麼是認命。只有我操控別人命運的時候,讓本少認命,不可能。這個人今天註定要死在這裡。”
老者慢慢轉身,看向了在他身後的毛皮大衣,然後很是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毛皮大衣突然間就瞪起了眼睛,說:“你什麼意思,嘆什麼氣?還在這裡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殺了他。難不成你還等他過來動手嗎?就算他不敢,也不能讓他再活下去了。”
“少主,他恐怕真的是要殺了你的。估計沒有迴轉的餘地了。老夫恐怕做不了什麼了。”老者有些艱難的說道的。
毛皮大衣的臉色終於一變,說:“你恐怕做不了什麼了,是什麼意思?”
老者心中覺得面前這個聖徒真是個白痴,心中充滿了無奈和苦澀。他卻只能夠儘量心平氣和的說:“少主,剛剛帶著胡八離開的那位,是火眼飛鷹胡家的人,那人不一般,實力很強的。這樣的人物都跪地求饒了,那麼面前這位,絕對不是普通角色。老夫雖然有些本事,但卻不見得搶得過那火眼飛鷹胡家的人。所以此人要是動手,老夫恐怕攔不住的。”
“那又能怎麼樣,就算是你攔不住,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