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品種完全不同,但力量非常強悍,有著超出想象的**實力和魔法攻擊力。‘我還沒看清它長什麼樣子,就飛了出去,低頭一看,兩條腿還留在原地,只有上半身飛了出去。那真是一輩子都忘不掉的糗事啊。’——來自後秦國的典軍校尉老張如此說道。‘憑我七級大劍士的實力,居然擋不住它吐出的一口口水,這真是奇恥大辱,要是我傷好了一定去找那頭魔獸復仇!’——來自南方大陸某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僱傭軍團上尉如此說道,需要指出的是,他在留下這段話之後第二天就死於敗血症,畢竟肚子被打穿一個大洞、損失了肝臟、小腸和半個胃還能癒合之後去報仇的例子並不算太多。”
約納撇撇嘴,心中暗暗鄙視《地理測算》系列這種又墨跡又貧嘴的語言風格。
“你在做什麼,約納兄?”阿賽回頭喊了他一聲。
“哦沒什麼,想差一點資料……對不起,我會走快點的。”占星術士抱歉道。
“沒事沒事慢慢走吧,太陽就快落山了,我們就在前面那片水域紮營,那裡有一大片引龍草,沒準能清理出來一片乾燥的地面呢。”東方人說道。
約納衝他揮揮手,繼續讀下一個章節。
“假設傳說中的魔獸真的存在——而不是精神失常的人自己砍掉自己的腳之後回來編的瞎話——的話,那就完全推翻了魔獸的生存機制,因為雲夢澤是一個很特殊的地方:它是魔法元素貧瘠之地。這片超過兩千平方哩的龐大湖面是魔法生物的禁區,準確來說,是一切生物的禁區,水質呈現灰色是由於水體和空氣中缺乏生命體賴以生存的必要元素,連浮游生物都沒辦法生存,建立在這個基礎之上的食物鏈自然無法存在。雲夢澤僅有的幾種植物是透過極深的根系刺入湖底的地面,從深層土壤中吸取必要元素的,而生存在深水區的唯一一種植物‘無根火’則是透過捕食動物來獲取營養,它們的捕獵目標是被瘴氣毒暈的飛鳥(總有智商較低的鳥類飛進雲夢澤的瘴氣中)、誤入湖區的動物(即使沒被捕食這些蠢貨也活不了太久)和人類(從出現機率上來說,人類算是它們的主食了吧)。低階的魔獸需大量進食動物與植物,高階魔獸直接吸收外界的魔法元素,這兩點都無法成立,那麼雲夢澤傳說中的魔獸依靠什麼生存呢?初代占星術導師吉爾伯託;吉爾伯奈翁(懷著最深的敬意)在年輕時雲遊世界的旅途中曾經孤身橫穿雲夢澤,他在(此處未經考證)日記中寫道:這些被遺棄者是那場大戰的遺族,最純血的繼承者,不知為何遠渡重洋來到此處。而當代魔法師協會會長娜瑪;g;阿瑟蕾亞大人也曾對雲夢澤魔獸做過研究,研究成果發表在魔法師協會的會刊上,但尚未釋出就被收集、銷燬,此事成為協會內部的一樁懸案,常常與她本人的失蹤事件一起被人提起。無論吉爾伯奈翁大師(編者不會放棄每一次致敬的機會)還是阿瑟蕾亞會長(願她能夠找到回來的路)都未得出結論,所以‘傳說中的魔獸’是個尚待考證挖掘的詞條,願每位膽大包天敢於進入雲夢澤的旅人都能夠平安歸來,在嚥氣之前留下珍貴的情報,為地理測算系列產品添磚加瓦。”
約納滿頭霧水地合上書本。詞條裡出現了初代占星術導師和失蹤的魔法師協會會長的名字,原來有這麼多大人物曾經來到這片神秘水域,雲夢澤究竟隱藏著多少秘密?他環顧四周,隨著黃昏將近,五彩瘴氣明顯開始下降了,視線開始變得模糊不清,霧氣後面是不是藏著兇惡的魔獸?少年握緊法杖提高警惕。
“好了,就此紮營吧。”阿賽招呼了一聲,龍慎鱗和約納聚集到他身邊。小龍悶聲不響在前面走了一天,現在臉上微有疲憊之色,但看樣子還是沒有聊天的**,不知是不是阿賽的身份刺激到他了。約納注意到他還抱著名劍“睚眥”,偷眼瞧一瞧阿賽,也沒發現東方人有把劍要回來的意思。
阿賽摸著下巴評估一下週圍環境,“約納兄,用火系攻擊魔法打一個圓圈出來,這裡的水面很淺,只要掀起兩寸高的泥土就能將水擋在外面。以你的能力肯定不成問題的。”
占星術士點了點頭,舉起法杖引導“螺旋三叉戟”。橘紅色射線很快將雲夢澤照亮,“咻轟轟轟轟……”隨著他轉動身體,三股粗壯的能量射線在水中掀起泥lang,地面出現深深溝壑,泥巴湧出水面堆積起來,接著迅速被熱量烤乾,白白的水蒸氣四溢。很快,一個五碼直徑的圓圈完成了,紅寶石熄滅下去,“可以嗎?”約納審視著自己的作品。
“完美。”阿賽打了個響指,彎下腰抓住一株引龍草用力一拔,長得令人難以置信的根系帶著泥土淅瀝呼嚕湧出地面,“這種草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