蝗�蠖��諫�溉�蛭渥傲α浚���佑氳嫉�莆趙謐約菏種校煥��乖凇笆瀾紜敝脅渴鵒伺喲蟮男值芑崽逑擔�緗窨蠢矗�羌蛑本褪俏�蘇鞣�檳饈瀾綞�碌陌燈濉�
如果人類確實將要滅亡,那麼站在全人類的制高點上,或許兄弟會的做法才是正確的吧,自己的“背叛者”小組織隔岸觀火的做法似乎反而是一種消極的逃避。這個念頭在顧鐵心中一閃而過。但他沒有想通的問題是小丑特里、自己所擁有的“被選者”身份,赤梟兄弟會為什麼要對特定的幾個人如此重視,花費大量資源在全球追捕被選者;而那個藏頭畏尾的幽靈右手又為何要保護被選者,即使犧牲生命也在所不惜?難道說像特里或自己這樣的一個人就能改變整個世界,決定最終審判日是否能夠到來?
簡直是開玩笑。
“你在想什麼?”淺田聲音低沉地問。
“無關緊要。”中國人搖搖頭,“接下來該怎麼做?你不是安分呆在家裡自怨自艾的人,是不是已經想好什麼計劃了?”
淺田雄山膝蓋用力像殭屍一樣站了起來,長長的雙腿拖著腳步走向電視機,按下電視機上的幾個換臺按鈕。二十五寸的老式電視機發出咯噠咯噠的響聲,螢幕上的畫面一陣陣扭曲,顯出訊號不亮的雪花點。
“啊,秘密基地嗎?”顧鐵略顯亢奮地站了起來。
一組按照順序按下的密碼啟用了機械裝置,機械的低鳴從深深地下傳來,整面電視牆開始緩緩下降,一盞又一盞led燈在眼前開啟,照亮牆壁後面隱秘的空間。這是想要隱藏秘密的人慣常所用的手段,從屋內看去,電視牆就是木屋的內側牆壁,其實房屋在建造時利用視覺誤差在內牆與外牆間留出了兩米寬的充裕空間。
“你們都喜歡搞這一套。——不過我喜歡。”顧鐵眯起眼睛感嘆道:“妻子與女兒在屋子裡住了這麼久都沒發覺到嗎?我從剛才起就覺得這屋子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現在想想應該是空間比外面看來要小不少,要是我在這裡多住一兩天,一定能找到這個小小的機關。”
淺田雄山沒有理睬他,邁步走入密室。就像艾德·亞辛斯基在波蘭的密室一樣,這位強硬派ipu抵抗組織“一億玉碎”的高階幹部也擁有一個裝滿武器的軍火庫,不同之處在於琉球人對冷兵器有著某種執著的偏愛,左側牆壁掛滿各式刀劍,從西洋劍、唐刀到軍用匕首、日本刀,各種顏色的鋒刃閃著同樣銳利的寒光。在叛逆的年紀顧鐵曾經對冷兵器非常著迷,收集了為數眾多的軍刀和軍用刺刀,此刻就像見到心愛玩具的孩子一樣露出笑容:“這是一個寶藏,老淺!能讓我選一把合手的嗎?”
“武器是為人存在的,若不能被人使用,存在還有什麼意義?”琉球人淡淡地說,無意識地撫摸著腰間的名劍北谷菜切。
密室正面的牆壁是各式槍械,看起來淺田雄山慣用短槍,他的收藏以衝鋒槍、手槍、自動手槍和左輪槍為主,在地狹人多的日本,短槍比長槍更適合小規模戰役。右邊牆壁是各種爆炸物,包括手雷、塑膠炸藥、高爆模組化炸藥、特種炸藥和各種起爆器,甚至還有一個看起來有點眼熟的小盒子。顧鐵將一柄連鞘短刀毫不客氣地插進腰帶,轉身瞧著那個盒子裡閃著銀色光澤的金屬棒,嘴角一抽:“金屬氫炸藥。可以把整個港口都炸到天上去的分量。”
“我為什麼要把自己的港口炸到天上去?”淺田瞥了他一眼,從地上拾起一件戰術馬甲,開始將自己挑選的裝備一件一件放進衣兜,當他把金屬氫炸藥插進自鎖袋的時候,顧鐵的心臟悠悠一顫:“在我來找你之前,你究竟在計劃些什麼?”
“沒什麼特別的。”失去女兒的父親毫不在意地說出這句話,就像在談論一件無足輕重的瑣事:“準備將警視廳大樓炸掉,讓那些豬玀般的公務員給我的奈緒美陪葬。”
“……確實沒什麼特別的。”中國人聲音有點乾澀地說道,“現在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奈緒美還在那棟大樓的地下。”
“當然,我不蠢。”淺田雄山說,“在救出奈緒美之後再炸。”
顧鐵以手撫額,知道面對這個頑固的死硬派,什麼勸阻都沒有用。他也撿趁手的裝備塞進衣服,從中國飛來的這段時間內身上空蕩蕩的感覺很不適應,這下腰間鼓鼓囊囊的,頓時覺得安全了許多。一邊挑選武器,他一邊問:“這道向下的樓梯是通往碼頭嗎?你的裝備在嚴格禁槍的日本是500年有期徒刑的罪行,一定是透過‘一億玉碎’的海外關係從公害運來的吧。”
“他們都躲在非洲,只有我在日本。”琉球人說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