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董大虎的人頭放在墳前,傲雲霆大聲地喊道:“老將軍一路走好,這是偷襲我害你死的狗賊頭顱,今天有他人頭祭奠您的在天之靈,希望您能安息!”
“時間差不多了,私自帶兵脫離部隊有違軍紀,我們回去吧!”其他人看到傲雲霆如此悲痛都不敢上前勸解,小白龍和唐三隻要上前勸說。
“黃老將軍你看著吧,等我掃平梁國以後定會回來看您!”傲雲霆站起身,十分堅定地說了一句,隨後一瘸一拐地上馬帶人離開,只留下一座孤墳佇立在那山崗之上。
傲雲霆此時悲痛的心情不用贅述,值得一提的是他現在的身體情況。之前傲雲霆暴走時強行運用那虛幻卷軸中的口訣,導致身體爆裂,雖然經過一夜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但由於他左腿的屏障沒有打通,以至於事後他的左腿與身體其他部位嚴重不協調,也就成了現在這幅一瘸一拐的樣子。
簡單來說就是身體其他部位經過那股狂暴能量摧殘之後,強度和筋骨運功的靈活大大提升,而他的左腿卻因為沒有接受那股力量的洗禮,落後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齊國和梁國的大軍多次交鋒,並且逐漸從正面對抗轉變到了戰陣兵法的對抗,這期間梁國分兵攻打過齊國的其他城池,齊國也派兵偷襲過粱人的軍營,雙方你來往往打的不亦樂乎。
時間一晃就過了大半個月,雙方大軍互有勝負,死傷無數,這樣的狀態必須持續到主攻一方撤兵才能結束,如今梁國主攻,齊國防守,除非梁軍撤退,否則齊國絕對不會放棄抵抗。
半個月的時間,傲雲霆之率領先鋒軍執行過幾次不成功的襲營任務,其他時間大多數只能觀戰或者等著與大軍一起衝鋒,要不然他一個小小先鋒官還沒有資格指揮人馬正面廝殺。
一日黃昏,傲雲霆被傳令兵叫到了主帥營帳。
當傲雲霆來到帥營之後發現除了軍中大將都聚集於此,還有與他同位先鋒官的傅心寒也來了。
“左路先鋒官,傲雲霆見過元帥,監軍!”一身黑衣的傲雲霆恭敬地行禮。
“傲雲霆,你身為左路先鋒官,為何不著盔甲?”正在觀察地圖的傅太師抬頭,不悅地問道。
“回稟主帥,卑職盔甲已經毀了,而且盔甲在身影響行動!”傲雲霆如實地說道,之前暴走直呼鎧甲給他帶來極大的傷害,他已經不想防護了。
“哈哈,輕裝上陣,奮不顧身,這是值得嘉獎的事情!不過鎧甲畢竟有防護的功能的,主帥這是擔心你的安全!”八賢王笑呵呵的調解說道。
“多謝關懷!”
“算了!今天叫你和傅心寒前來,是因為本帥有重要任務交給左右先鋒軍去執行!”傅太師不想糾結這種小事,直接切入正題說道:“如今馬上就要入冬,我齊國兵將沒有粱人耐寒,倘若這場戰爭在拖下去,我們將陷入大大的不利之中!”
眾人都豎耳聆聽,他們知道傅太師這是有了什麼退敵的良策。
“梁國這次準備充足,他們斷然不會輕易退兵,如今之計就要靠我們逼他們退軍了!”傅太師軍繼續說道:“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斷其糧,截其源!”
傅太師話音一落,眾人立刻議論了起來,只要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行軍打仗最重要的就似乎糧草的供給,要不然就算人馬再多,餓肚子也沒有辦法打仗。
“大帥,截糧的確可以逼退敵軍,可是粱人的糧草供給來自後方,而且敵人也知道糧草的重要性,我們如何才能斷其糧,截其源啊?”唐國公大海上前一步,為難地問道,如果截糧有那麼容易戰爭早結束了。
“困難自然是有,但不去嘗試一下,又怎麼知道不可以?”傅太師看了唐大海一眼,隨後指著地圖說道:“經過這段時間的對壘,透過對敵人軍事部署的分析,我與監軍已經算出了粱人的糧草運輸路線,如今只需要派遣小股部隊繞道敵人後方想辦法燒掉這些糧草,敵軍自然不攻自破!”
“繞到敵軍後方,這也太危險了?一旦行蹤暴露,這股人馬可就再也回不來了?”眾人紛紛提出自己的看法。
傅太師和八賢王卻是將目光投向了傅心寒和傲雲霆的身上。
“末將願意去執行這次任務!”傲雲霆和傅心寒一口同時地喊道,傲雲霆是認同傅太師的計策,而傅心寒卻是立功心切,想要壓過傲雲霆。
“我與監軍商量之後,也是這樣的決定!左右先鋒軍在正面戰場的作用不大,你們也最適合去執行這次奇襲任務!”傅太師滿意地點點頭,而一些有心的將士卻替傲雲霆擔心了起來,好在傅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