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又柔又軟,想長著小勾子似地勾住了芙宓的神魂,心裡只覺得他的味道可真好,也不知道當初若是將他片了來涮肉會不會更香。
芙宓舔了舔容昳的嘴唇,為沒有吃到“涮容昳”而感到深為可惜,以至於常常地嘆息了一聲。
容昳的嘴唇早已忙於其他領地,聽得芙宓的嘆息,又將頭從芙宓的頸畔抬起安撫地親了親她被吮得已經從粉紅變成嫣紅的嘴唇,可片刻後就將頭重新埋到了芙宓的胸口。
芙宓卻沒有凡俗之人那等羞澀之心,她只知道“道法自然”,令她身心愉悅的就是順其自然的。她享受著容昳的唇落在肌膚上帶來的溫柔的觸感,酥、癢的電流從她腳底升起,令她忍不住蜷縮起身子。
容昳的視線落在了芙宓的腳上。雪白中帶著淡淡的嫣粉,怪不得凡俗之人形容女子的腳喜歡用“蓮足”二字。芙宓的腳趾就像花瓣一般,又嫩又白,泛著柔光,嬌小得只有他手掌大小,輕輕握在手裡就叫人心顫。
當容昳俯身含住她的腳趾的時候,芙宓可從來沒有想過當初她撂下的狠話如今卻是用這種方式實現了。這使得芙宓顫抖得有些無法自抑。
“痛,痛,痛。”芙宓察覺到容昳的打算時,就想逃跑,可奈何腳還在人家手裡,剛想逃就被拖了回來,更方便他行事。
“痛也是你活該!”容昳的牙都快咬碎了,他甩了甩頭,想將腦子裡的畫面趕走,“你今後再試試敢用真元逼人……”
芙宓有臉做,容昳還真是沒臉接著往下說,那簡直都快成了他的噩夢了,他恨不能拿柳條將芙宓吊起來抽打。
“讓我教教你什麼才是雙修,你那是救人嗎?簡直是就是害命。”容昳將全身的怒氣都發洩在了芙宓的身上。
芙宓的本體蓮花本就嫩弱,哪裡經得起容昳磋磨,只能哎哎求饒。
容昳一巴掌打在芙宓的臀上,“你倒是享受上了?”容昳說話的語氣頗為帶著點兒羨慕嫉妒恨的意思,這種事情受苦受累的全是他,“趕緊凝神靜氣,將氣海里暴烈的真元反哺給我。”
也不知道彼此互相反哺了多少次,反正芙宓能夠感覺到自己的修為瞬間就從高處跌落,眼前的光芒一路從渡劫期的雷電之光變成天人境的天人之象再到旋丹境的九轉丹成。
只是若芙宓以為如此便了了,那可是大錯特錯,她的境界一穩定,就是容昳報仇的時候了,也不知道容昳得用多大的力氣,才能洗刷他第一次的委屈。
芙宓連打一百場幻影戰場,都沒有此刻這般疲憊,她昏昏欲睡,卻還不忘指責容昳恩將仇報,可卻又在容昳低頭親她時,抬起自己的角呢喃,“腳也要,腳也要。”
容昳真是恨不能一鞭子抽在芙宓身上,這丫頭一邊享受還一邊抱怨他不放她休息。
等芙宓從黑甜的夢鄉里逐漸清醒時,她將臉蛋在她喜歡的長毛毯子上蹭了蹭,就是這種感覺,她的眼皮掀開了一絲縫隙,看到的都是熟悉的環境,這讓她又舒服地蹭了蹭毯子,捨不得醒來。
當然少不了回味一下自己這人生第一次的“春、夢”,雖然對方是容昳,這一點兒讓她有些介意之外,可過程真是美妙極了,芙宓這才發現以前是她先入為主地誤解了雙修,怪不得天狐女那麼喜歡幹這種事情。
芙宓想著下次如果能換和太初試試,想必滋味肯定更加好。因為天狐女說過她喜歡牛魔王就是因為牛魔王經歷多、技術強,知道如何讓女人開心。這種事情得靠經驗積累,芙宓不由就有些鄙視容昳,居然元陽都還在,真是可悲可嘆。
而且在夢裡真不划算,明明蘊含那麼多修為的元陽都已經進了肚子裡了,最後缺還得還回去,雖然這不是容昳的錯,可是芙宓還是怎麼想怎麼覺得太惋惜了,太吃虧了,對容昳就多了些莫名其妙毫無根基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