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喂,容昳!”把人叫來又不說話,還擺出一副臭臉色,什麼意思啊?
容昳側頭看了看芙宓,大約是被那一身黑閃了閃眼睛,皺起眉頭,指頭輕輕一劃,芙宓那黑寡婦一樣的裙子的上半截和下半截全部都脫了開去,只餘下中間一段不規則的剪裁。
芙宓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撇了撇嘴巴,有毛病啊?誰惹他了?
儘管心裡惱火,但芙宓依舊保持了自己的“風度”,跟著容昳踏入了天池旁邊的寢殿,迎面就有一面大大的鏡子,芙宓走到鏡子前就邁不動腳了,索性就在鏡子面前左右轉了起來。
此刻芙宓身上的裙子已經變成了裸肩一字抹胸和超短斜擺裙了,裙襬從左腿的大腿根部傾斜而下到右腿時恰好遮到了大腿中部,造型十分暴露。
不過芙宓也不是沒有這樣的衣裳,她最初的本命戰衣就是這樣的,方便游泳,只是她從來沒穿過黑色的這樣的短裙,她這身裙子的面料又格外有心機,那是蕾絲的,此刻貼在雪白的肌膚上,黑與白的對比簡直觸目驚心。
芙宓忍不住翹起了嘴角,臭美地想道:“還挺好看的嘛,天生麗質真是穿什麼都好看。”
只是芙宓想起這一身衣裳是容昳給他撕破的之後,又忍不住瞪了容昳一眼。這不看他還好,當芙宓讀懂容昳的眼神之後,就像小豹子一樣朝容昳撲了過去。
芙宓騎在容昳的腰上,呲牙怒道:“你是故意氣我的是不是?你知道我最近有事求你,所以故意不出現,現在還敢撕我衣服,你就是篤定我不敢怎麼你對吧?”
容昳道:“你這是欲加之罪。”
“呸。”芙宓抱起容昳的手就開始咬,“你的眼神可騙不了我,叫你得意,叫你欺負我,叫你這麼久不出現……”
“我沒出現,你想我了,嗯?”芙宓那點兒牙齒給容昳撓癢癢都不夠,他完全沒有理會,只是抬手替芙宓理了理鬢髮,然後手下滑的時候,小手指不小心撓了一下芙宓那胸前的溝壑。
“鬼才會想你呢。”芙宓傲嬌地皺了皺鼻子。
容昳笑了笑,沒有反駁,只是鬆開了扶著芙宓腰的雙手。
芙宓立即意識到了容昳的疏離,不過她才不在乎,她圈著容昳的脖子搖了搖,“呃,那個,遇到個事兒。”
“嗯。”容昳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
“混沌果扔出去的時候,我自己的時間也會被凍住,大比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用,怎麼辦?”芙宓求助地望著容昳,還不忘眨巴眨巴眼睛裝可愛。
“不用就行了。”容昳涼悠悠地道。
“你答應過要幫我贏得大比的,不然我才不會同意嫁給你的。”芙宓怒道,容昳不守信用已經不是一兩次了,這顯然又有要毀諾的苗頭了。
容昳閉了閉眼睛,最近他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人一旦得到,就奢求更多。都說紅顏不過枯骨,他曾經看著她化為白骨,卻還是沒能勘破,為什麼就非她不可呢?
芙宓看得出容昳的神情有些懨懨,在她自己還沒意識到的時候,她下意識裡已經收斂了自己的嬌狂,芙宓從容昳的腿上挪開坐到一邊。
容昳抬起手,一片玉簡就出現在了他食指和中指的指縫裡,“拿去吧。”
芙宓從容昳的手裡接過玉簡,探入神識一看,上面寫著“時訣。”芙宓快速地讀了一下段,就已經徹底明白了“時訣”的涵義。她不得不承認,天下之大,鬼才輩出,居然有人能寫出剝離時間的法訣,這是人能做到的嗎?
不管能不能做到,但容昳這片玉簡的確解了芙宓的燃眉之急。
“你該走了。”容昳的聲音有些疲憊。
芙宓只從裡面聽出了攆人的意思,她站起身,心想本公主才不愛留在這裡呢。當芙宓走出清一殿的時候,還在想容昳這種川劇變臉的性子可真不適合當個男人,他乾脆變女人算了。
就在芙宓疾步走出清一殿的時候,卻見天邊飄來一朵白雲。一個美得連芙宓都看呆了的女子從雲上走了下來,看到芙宓的時候,她明顯也呆了呆,問道:“你是?”
“靈芝,進來。”
芙宓還沒來得及回答這位“靈芝”美人的話,那位靈芝美人在聽到容昳的聲音後就匆匆進了大殿。
靈芝這名字聽起來實在有些耳熟,芙宓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靈芝不就是大千世界十大美人中排名第一的那位最最神秘的美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