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尋那碧眼老人報仇。
“回來!”
周清玄不帶一絲感情的喝道。
周清玄畢竟做了許多年掌門,又是他們的大師兄,積威已久,雖然平時不發作,可如今一喝之下,趙清閣還是一震,雖心有不甘,卻還是忍著心中之痛停下了腳步。
“師兄,不言他。。。。。。”
趙清閣一臉猙獰痛苦的說道,卻最終吐不出那個他不願意接受的字眼,自從那場大戰之後,便沒流過的眼淚,也忍不住流了出來,古人本就講究香火傳承,趙清閣自然也不能免俗,本來眼看著兒子已經長大chéng rén,且其成就甚至更甚於自己,rì後接掌掌門之位已成定局,誰知,如今卻發生了這種事情,老來喪子,如何不讓人心痠痛楚?
“碧眼老人我們自然不會放過他們,不過,眼下最主要的是找出真兇,為不言報仇。”
說出的話依然是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不過他的話卻無疑是讓趙清閣jīng神一震,有些騏驥的問道:
“師兄知道下手之人?”
雖然不太肯定,不過周清玄足智多謀,總比他這草莽之輩要清醒的多,看的更遠。
“哎,我並未親眼所見,如何能肯定是何人下的手?不過,之前不遲他們說過,那歹人雖然蒙著面,可看那人身上的打扮,卻正是我華山派的服飾,再說,若是生人,不言如何會輕易喝別人的酒,想來是熟人了,也只有熟人才能讓他放下戒心了,這麼篩減下來,那賊人是什麼人自然也就好找了。。。。。”
說話時雖然平淡的可怕,可臉上的猙獰卻是掩飾不住的,一直以來,為了華山派不至於因為內訌而毀於一旦,他總是對劍宗之人相讓幾分,誰承想,卻是造就瞭如今的結果,一心窺覷掌門之位,甚至為此而使出各種手段,本來,他想著只要過了這些年,等趙不言他們這一批弟子都成長起來,他們氣宗也就能從新坐穩掌門之位了,到時也就無需在擅動刀兵了,甚至只要略微施展些手段,就可重新將劍宗之人收復,乃至於抹除。
可惜,他卻是高看了劍宗之人的道德底線,也小瞧了他們的野心,甚至為了登上掌門之位,不惜翻臉相向,想想月前在武陵山發生的種種,他就不覺著惱,本來,他也是做好了準備,就等時機一到,便可對劍宗發出致命一擊,誰承想,劍宗之人卻是等不及,先發難了,還用了這種下作的手段。
“你是說?”
趙清閣此時心中已經被仇恨和怒火淹沒,可越是在這時刻,他的大腦卻是變得更加冷靜了幾分,甚至可以說是冷酷。
“劍宗!”
劍宗,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透出了無盡的恨意,他們不僅僅是想要這掌門之位了,只怕他們甚至已經無法容忍氣宗的存在,如此一來,周清玄所要面臨的選擇到是簡單了,唯有一戰而已。
“既然他們苦苦相逼,那咱們也無需在忍,那就戰吧。”
得到了這一保證,趙清閣沒有在說什麼,只是眼中那充滿了仇恨的火苗,卻似乎是預示著一場驚天血戰的到來。
而另一邊,得知了趙不言“死訊”的劍宗眾人卻是一個個彈冠相慶,沒了趙不言這個擋路石,在他們看來,只要他們在對周清玄施加一些壓力,這掌門之位也就唾手可得了,卻是不成想過,他們這些年的作為,已經逼著周清玄做了一個他一直不願做的決定,也正是這一戰,幾乎讓華山派毀於一旦,較之於幾十年前的那場正邪之戰所受到的損失也要大得多,或許這也是人的本xìng,在內訌的時候往往比之於對外更能下得了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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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師兄,難道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嗎,都是自家師兄弟,為何非要自相殘殺,我們。。。。。。”
風清揚一直不大喜歡華山上的氣氛,因此,他大半的世間卻是飄零在外,只是隨著種種事情的發生,整個華山派都變得如同一個火藥桶一般,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被點燃,風清揚雖然想躲在外面清閒自在,可他畢竟還是華山派弟子,該來的他是躲不過去的,是以,也是在幾天前被招了回來。
而如今,在風清揚的房中,除了他本人以外,還出現了趙清閣,不過這倒也沒什麼驚奇的,趙清閣在風清揚落魄之時多有照顧於他,是以兩人的關係一直都是非比尋常,趙清閣在他這裡也不算是奇事,只是,不同於以往的是,此時氣氛卻也是有些壓抑。
“住口,為何如此,你難道不清楚嗎,我們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