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以變得如此犀利,難怪主公說你們第一兵工廠是我們定州的發動機,哦對了,老任,發動機是什麼?”
任如清一攤手,“主公給我講過,但我沒有弄懂。反正大意便是一種能源源不絕提供力量的傢伙,主公鼓勵我多想想這玩意,還畫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圖紙給我,但到目前,我是茫無頭緒,等打完了這仗,再組織人手來研究吧。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想當初,神威大炮不也就是憑著主公的一點講述,一些亂七八糟的圖紙弄出來的麼?”
“哈哈哈,你敢說主公的圖紙亂七八糟,小心我去告你一狀”呂大臨大笑。
“的確是亂七八糟。”任如清聳聳肩,一臉的無辜。
郭奉先眼睜睜地看著一條條白花花的道路開始在泥濘之中,在窪地之中,在溼地之中向前挺進,定州兵將一砣砣稀泥一樣的東西運過來,鋪在模子裡,然後壓平,上面鋪上稻草,在八月陽光的暴曬之下,到了第二天,揭去稻草,再澆水,如此一兩天過後,一段道路便出現在他的眼前,郭奉先驚疑之餘,派出一支部隊在深夜出擊,試圖搗毀這些新修的道路,但出擊的軍馬不但遭到敵軍的覆擊,更讓他恐慌的是,逃回來的兵馬帶回他們辛苦敲下的一砣道路基石,其堅硬程度讓他幾乎絕望,那些稀泥一樣的東西一經曬乾,竟然如此堅硬。
僅僅三四天功夫,對手便地溼地之上推進了上千米,看著對方的重型武器輕而易舉地透過這些道路逼近,郭奉先長嘆一口氣,“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