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生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溫默陽接過他的話頭道,“我不是懷疑你想開啟我的心結有什麼不對,其實你可以直接問我的,為什麼兜了這麼大個圈子?甚至把陳休然都找來了,而且是帶著邀請函的陳休然。”
陸安生手心開始冒汗,心裡不停的打著算盤,估計什麼時候喊出你聽我解釋比較靠譜。
“乖,是不是還是想去參加白熊獎的頒獎典禮?”
就算陸安生繞了一大圈圈子,溫默陽還是能一眼就看出來他想要什麼。
“……那只是順帶的。”其實他還是真的很想出去見見世面。
“當然,你知道我肯定不會讓你去,從這裡激發我的情緒確實沒有什麼不對,許應早就對我說過,我需要有必要的表達自己的情緒而不是剋制。”
溫默陽調戲道,“乖,說說你有沒有私心?”
“……”被當場揭穿而完全沒有一點兒不好意思的陸安生咬牙道,“我這是為了掙奶粉錢,以後家裡就多了一張嘴,得吃。”
“……乖。”溫默陽終於慢慢的放鬆了下來,“想知道我的以前嗎。”
“你不是說過嗎?”
陸安生默默藏起被溫默陽暖和過的爪子。
“嗯,更多的以前,關於我為什麼是個瘋子。”
溫默陽把陸安生抱起來,扛在肩上。
“我一直都不是一個溫柔的人。”
雖然溫默陽不會把事情全部都告訴陸安生,但是能說的他也不會繼續捂著。
許應曾經說過,只要說出來,你會發現並沒有什麼大事。
陸安生聽了溫默陽的話淡定的鬆了口氣,這倒是真的。
兩個人倒在床上,溫默陽怕陸安生著涼。
狠狠的用被子把他捲住。
自己點了一支菸慢慢的抽著。
他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那些年肆意橫行的溫默陽,現在想起來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像是個夢。
陳休然和他無法無天的,大家想管都是有心無力。
都覺得他們還小大人們也全都隨他們去了。
那時候的溫家子孫懂的都不多,最會的當屬吃喝玩樂。
除了他二叔家那個兒子是個例外。
品學兼優,從不在外人面前大吼大叫,是個好苗子。
溫默陽是在酒吧認識葛禾的,被人灌了不少酒。
他讓陳休然把人攔下了,頗為審視的說了句,“長得不錯。”
第二天他們兩個就睡在了同一張床上。
他二叔家那個常年笑眯眯的兒子像是瘋了一樣的想要衝過來掐死溫默陽。
可他知道,他和葛禾根本什麼都沒做。
溫老大也是一句話沒問就甩了給他一巴掌,他相信溫默陽做得出來,因為叛逆的他當著溫老大的面親過一個半大的男孩。
那就像是*裸的罪行,定在了他的身上。
葛禾也奇怪居然選擇了慢慢的粘在了溫默陽身邊。
雖然溫默陽一直解釋那不是他,但是葛禾總是會偶爾小羞澀的看著他。
人算不如天算,兩個人的關係居然從陌生人成了朋友,而且還有越來越好的趨勢。
在酒吧的時候一直跟在溫默陽身邊,大家也都預設了這是溫默陽的人,也就儘量沒去招惹。
本以為是小事一樁,沒想到突然出現了很多照片,上面只能看得清赤身*的葛禾,而另一個男人他們卻是認定了是溫默陽。
只有陳休然堅定不移相信絕對不是溫默陽。
那時候還是個調酒師的老闆也只是醉醺醺的說道,“你幹不出來這種事。”
只是到底沒說信還是不信。
“我知道不是你。”陸安生露出兩隻眼睛。
溫默陽又點了一支,“越鬧越大,有人要告我,而溫家的人也順風起勢,我爸當時怎麼都壓不住。”
“那關精神病什麼事?”
說到這裡溫默陽停頓了很久,“我二叔家那個兒子,自己拿刀插在了心窩裡。”
“……”
“他喜歡葛禾?”陸安生有些不確定道。
溫默陽點了點頭,“他很喜歡,葛禾一度想要自殺,他家是書香世家,接受不了這種事,可是從來沒有人問過我那件事到底是不是我乾的。”
“有眉目了嗎?”陸安生知道按溫默陽的性子不可能放任不管。
溫默陽沒有多說繼續道,“他倒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