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葛禾把手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他什麼都不要,不過是想要溫默陽身敗名裂而已,這不過是開胃菜而已。
輿論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傷人的東西,也是最毫無殺傷力的東西,他要的是把溫默陽和他身邊的所有人踩在腳下。
而他現在還真的是恨陸安生嗎,憑什麼能夠得到那個男人的眷顧呢。
有人說,得不到那就毀了吧。
葛禾生生捏碎了手裡的紅酒杯。
路念看了他一眼,無所謂的抽起了煙,一臉迷離的表情。
葛禾知道這是他唯一能控制住路唸的東西,他需要路念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