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別忘了你可是受害人,所以這件案子你有義務傾盡所有力量。”
陸北辰似笑非笑看向語境,問,“你孔武有力嗎?”
語境很認真地回答,“只要能為教授您效勞,我做什麼都行!”
科洛坐在椅子上,雙腿吊兒郎當地搭著茶几,聞言這話後嘖嘖嘴巴,“太酸了,酸得掉牙。”又歪頭一瞅顧初,“哎,你又多個異性情敵。”
“什麼叫又?”顧初靠著抱枕頭也沒抬。
科洛笑,“我算一個。”
顧初報以嗤笑。
陸北辰沒給科洛更多*自己的機會,言歸正傳,“你怕的是,他們服用的未必是市面上出現的藥物?”他對羅池說。
羅池凝重點頭,“面世的藥物如果有問題的話早就會被人投訴了。”
“也未必。”科洛懶洋洋地道,“個人體質不同,服用藥物的反應也不同,我閒著沒事的時候替你順手查了一下藥理反應,這類藥物一旦濫服用,的確會造成反作用。現在我們只是發現了這四具屍體是相同的,沒發現的呢?所以這四人未必只是個偶然。”
“總之我會挨個查檢視,不能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羅池身上的擔子重。
話音剛落,突然有人說了句,“不對。”情緒十分激動。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顧初這邊看過來。
她沒料到自己這一嗓子聲音還挺大,見幾人的目光落回來著實有幾分尷尬。陸北辰被她的樣子逗笑,輕聲說,“你發現了什麼?”
顧初忙解釋,“我只是個人看法啊。”畢竟她沒全程跟著這個案子,只怕自己的只是粗陋之見。
“沒事,說說看。”陸北辰鼓勵。
顧初抱著資料起身上前,道,“我認為這四個人是試藥的。”
她的說辭並沒引起羅池等人的震驚,陸北辰點點頭,“我們曾經也懷疑過。”
“曾經?”顧初不解他的用詞。
“是這樣的。”羅池為她解釋,“這四人的足踝處都有金屬烙印,屍體又有相同的特徵,我們剛開始的確是懷疑他們是用來試藥的,但後來發現他們或多或少都患有精神類疾病,我們就有理由懷疑是不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組織在利用這些患病者來做違法的事,還有就是這四人屍體發現的方式,是有人送給奇怪的,說明背後之人想要暗示什麼,如果這幾人只是試藥失敗的作品,那麼,背後之人想要告訴我們什麼?只是要告訴我們試藥失敗嗎?”
顧初搖頭,將資料放在辦公桌上,陸北辰敏感發現她的手指在微微顫抖。
“羅池,是你把問題給想遠了,這四個就是試藥的人。”
羅池沒料到她會這麼堅持,微微一怔。陸北辰拉過她的手,竟覺她的手指冰涼,愕然,將她拉到身邊,問,“為什麼認定他們是試藥的人?”
顧初的呼吸有些急促,強行深吸了幾口空氣後道,“因為顧家以前就有研製新藥的實驗室,我以前無意間撞見過那些試藥的人,最開始他們會拿一些白鼠做實驗,後來就會用在人身上。”
“你撞見的那些人是服用你們顧家‘神平舒’新藥的嗎?”羅池問。
當年顧家出事就源於那款名為“神平舒”的新藥。
顧初搖頭,“是在我小時候,顧家研製的新藥不止一種。”所以說建科集團在藥業領域多有建樹,那些年一些新藥特藥都是他父親帶領的實驗團隊研製出來的。
“我之所以認定他們是試藥的人,恰恰就是因為他們腳踝上的金屬印記。”顧初翻開資料,點了點屍檢中其中一張照片。
“難道不是什麼犯罪團伙的印記嗎?”羅池問。
顧初搖頭。
“你認得這些印記?”陸北辰低聲問。她是知道這件案子,但案子的具體資料她是第一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