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31歲,顧小姐今年25歲,從年齡上看是差了兩個代溝,但好在我找個人挺喜歡與時俱進,所以你我不擔心沒有共同話題;名字裡呢也帶個‘辰’字,你想叫我辰哥哥我絕不起雞皮疙瘩;從所學專業和從事行業來看,你我匹配度極高;我這個人有點潔癖,但還沒像第一位男婦科大夫那麼嚴重,正所謂有適當的潔癖行為可以提高生活質量;我這個人海納百川,所以容得下粗魯的你,更能適應嘴巴不靈光無法好好說話的你;更重要的是,相比那位律師,我每天創造的財富遠遠高於他,你不想上班,沒有關係,我的實驗室絕對養得起閒人。”
顧初抬眼看他,他唇際沁著笑,溫厚淡定。
“不好意思,咱倆八字不合。”
“哦?那受累問一句,八字都指什麼?”陸北辰故作好奇。
一句話問住了顧初。
“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與其負隅抵抗,倒不如順其自然。”陸北辰始終含笑,朝著她一伸手,“前兩位的名片給我一下。”
顧初狐疑地瞅著他。
陸北辰好耐性地朝她伸著手。
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想了想,兩張名片放到了他手裡。下一秒,他就開始慢悠悠地“撕了”……
“哎你——”
“你年齡還小,認識這麼多社會上的男人不好。”陸北辰說得十分自然,“醫生律師的,聽著頭銜光鮮亮麗,但*的也大有人在,相信我,我看人是看心。”
顧初抿著唇瞪著他。
好半天,她道,“你死心吧,我不會再回上海了。”想起林嘉悅的那枚耳釘,她心裡就堵得慌。
豈料,陸北辰輕笑,“不,你必須要跟我回上海。”
“我姨媽不同意我離開瓊州。”顧初故意說了句。
陸北辰唇角上揚,“放心,她會同意的。”
聽了這話,顧初微怔。
陸北辰這個人說話向來是胸有成竹,如果沒有保證的話,他絕對不會說得這麼風輕雲淡的。可她是瞭解姨媽性格的,從來都是說一不二,回瓊州發展那是姨媽近乎每天都要掛在嘴上的話題,姨媽是最反對她去上海的人。
“想知道原因?”陸北辰見她眼底疑惑,笑道,“以後別再跟我耍脾氣,我就告訴你。”
“誰跟你耍脾氣了?照你的意思,耳釘是我搶了林嘉悅的故意放在你休息室裡的對吧?目的就是要跟你使性子?”顧初不悅。
陸北辰耐著性子等她說完,低低道,“關於這件事,我可以跟你解釋。”
顧初瞪了他一眼,從鼻腔裡擠出個“哼”字。
“難道,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麼說服姨媽嗎?”陸北辰看著她,唇角*溺。
“不想知道。”顧初才不上他的當,抓起了包包就要走,“我還沒決定原諒你呢。”
陸北辰起身想要追她,手機就響了,再一抬眼,顧初跑得倒挺快,他倒也沒急著追,瓊州就巴掌大點的地方,還怕找不到她?接了電話,又抽了幾張大鈔放在桌上。
服務生很快上前收錢了。
“說話。”陸北辰面對手機另一頭就不那麼友善了。
是羅池打來的電話,像是在街上,熙熙攘攘的。
“我完了。”那邊的嗓音很是失落。
陸北辰皺眉,“什麼完了?”
“我好像,徹底把事情搞砸了。”羅池重重地嘆了口氣。
“例如?”陸北辰心不在焉地問。走出了咖啡館,再四周觀望,顧初早就跑沒影了,他心裡有數,這個時間段,八成是回家了。
羅池那邊苦大仇深,“例如,我成功地讓顧思討厭了我。”
“你對她做什麼了?”陸北辰問。
“我什麼都沒做啊。”
“哦,那就難怪了。”
“怎麼辦啊我?”羅池都快哭了。
陸北辰笑,“急什麼?大不了再去做一次修理工。”
“你出的主意我總覺得怪怪的。”
“事實上,我讓你進門就幹活至少拉高了姨媽對你的期待值。”陸北辰說道,“三軍交戰先奪帥,你先拿下姨媽的那個帥印,其他的好辦。”
“我現在吃了顧思的閉門羹,還怎麼奪帥?”
“只能將希望寄託在今晚了。”
“今晚?”
“對,跟我一起參加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