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自怪笑一番。
朱文一聽,立時開口罵道:“你這個妖婦,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不知羞嘛!”
“就是就是,老潑婦,看劍。”齊金蟬也在一旁附和道。
許飛娘聞言也不生氣,兀自調笑道:“我不知羞,總比你倆這樣不清不楚,假正經的要好吧。”
“你…。。你才…不清不楚呢。”朱文被氣得話都說不連貫了。
知道說不過許飛娘,乾脆朱文也不再開口,只是更加專注的運用天遁鏡。
話說鳩盤婆與怪叫花凌渾鬥在一處,本也不是真心想要動手,純粹就是想牽制著凌渾而已。
不想凌渾飛劍好生厲害,沒多久就將鳩盤婆壓制,順口還不停的調侃道:“老妖婆,還不講你那些個鬼門道一個個的全拿出來現現,讓花子我看看你最近又長了什麼本事,居然敢出山助紂為虐…。。”
一番譏諷下來,就是泥人都有幾分火性,何況鳩盤婆本來就性情暴躁,如何能耐得凌渾這般故意相譏。
“既然你想看看,老婆子我也就不遮著掩著,省得有人說我老婆子怠慢了你。”說著,鳩盤婆一拍腰間掛形似人頭的人皮口袋,人頭口內立即飛出數十團碧煙,飛起空中,互相擊撞爆散,化為百十丈烈焰。
轉眼間,凌渾就淹沒在漫天的碧落烈焰之中,鳩盤婆知道憑藉此等陰火決計是傷不了的凌渾的,於是再次又伸手一拍人皮口袋,只見此次與先前不同,飛出一些鬼氣森森,形似寒燈殘焰所結燈花的幽靈陰火。
一般來說邪法異寶來勢均極猛烈,鳩盤婆所煉的這九幽靈火卻是不同。平時用人皮口袋中的碧焰陰火溫養,發時先是三五點鬼火一般的亮光冉冉飛出,光既不強,來勢又緩,每朵鬼火下面卻各有一團似人非人的黑影。
凌渾這時周身綻放一層金光,腳踏千尋碧火,直似天神下凡一般,好不威武。剛想笑話鳩盤婆一下,忽然見她又放出幾朵亮光,此物卻是沒有見過。這鬼火不知怎的,看去那麼陰森淒厲,竟使凌渾生出一種幽冷之感。
凌渾知道此物定是非同小可,正注視問,鬼火下面的黑影漸現原身,相貌並不十分獰厲,但都斷手斷腳,殘缺不全。
為首一個只剩多半邊身子,白森森骨瘦如柴,前胸已腐,血淋淋的,五臟皆現,上面卻頂著一個肥胖浮腫的大頭,還咧著一張闊口。
下餘不是面如死灰,便是綠黝黝一張鬼臉,口中噴著白沫,再襯著頭上稀落落幾根短毛,越發使人煩厭作惡。
有的純是一個陳死骷髏,大僅如拳,色如上灰,本是一個死人頭骨,上面偏生著兩片新肉,爛糟糟的,說不出那等難看。有的連頭帶身子全都沒有,只剩一兩隻殘破不全的手足,不是白骨瘦長,形如烏爪,便是又短又肥,宛如新切斷的人手足,卻生得又白又膩,紅潤鮮肥。
各頂著一朵鬼火,發出吱吱啾啾的悲嘯,聞之心悸神驚,說不出那一種陰森愁慘的景象。
晃眼之間,陰風鬼氣,越來越盛,那悲嘯鬼哭之聲,說不出那麼難聽。那些鬼火也不朝人進攻,無形中卻具有一種極微妙的兇威。最厲害的是人耳目所及,心神便好似要受搖動。
凌渾畢竟修煉多年,豈能如此就被外物所乘,大喝一聲,揚手就是數十團太清神雷,一陣轟響,金光過處,漫天碧煙魔火卻是被破去大半。
鳩盤婆一見之下,不想凌渾所用雷法如此犀利,好似直克自己魔火一般,這魔火自己所練不易,既然不能競功,想罷,便把漫天魔火收了起來。
凌渾一見鳩盤婆收起魔火,又是一陣大笑:“這樣才對,這勞子什麼鬼火的還是快點收回去,省得在這丟人現眼的好。”
“花子,你休要猖狂。”鳩盤婆此刻也是打出真火來,伸手朝胸前所懸三角晶鏡上一拍,口誦魔經,朝外一場。鏡上面便箭一般射出兩股青焰,落地便自爆散八五八書房,現出九個赤身美女和九個赤身男孩兒,都是粉滴酥搓,一絲不掛,各有一片極薄彩煙圍身,豔麗絕倫。
“連最後的棺材本都拿出來了。”凌渾口中雖然譏笑不已,實則心下也是凜然。要知道這九子母天魔乃是鳩盤婆親自祭煉的陰魔,自己曾下百年苦功,甚是厲害。鳩盤婆的大半兇名也是由此物打來的,要知道這類陰魔最是狠毒,照例出不見血不回。
鳩盤婆知道魔教一般天魔舞之類,迷惑心神的魔法,對凌渾這類修行已久,心性堅定的人來說,基本是沒什麼用處的,也就不命九子母天魔使用,直接就是對凌渾進行攻擊。
凌渾一見剛剛現身的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