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不禁有些冷場,趕忙出來打哈哈:“大家都在想什麼呢,來喝酒,我再敬主人毒龍尊者一杯。”許飛娘心中自有一番計較,綠袍老祖此次打傷凌渾,日後正道定不會與他干休,自然也就與自己是一條繩子上的蚱蜢,而且也與自己先前有些交情。見到他拉攏鳩盤婆,對自己也甚是有助,自然是樂成此事。
許飛娘剛敬完酒,就聽尚和陽突然開口問道:“綠袍,聽聞雪魂珠已經出世,是否。”
綠袍喝著酒,神情甚是悠閒的答道:“嗯,不錯。”
“在何處。”尚和陽急忙問到。
綠袍放下酒杯,看著尚和陽輕笑道:“莫急,莫急,就在老祖我處。”
尚和陽聞言,臉色陡的一變,便不再說話,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及至酒過三巡,大家也都有了些歸意,紛紛起身告辭,不過綠袍老祖和許飛娘二人,卻並未曾與眾人一同離去。
毒龍尊者送完客,剛進到府內,就聽綠袍的聲音幽幽的傳來:“毒龍,你此番如何謝我啊。”
毒龍尊者聞言哈哈笑道:“你這綠袍,又在故弄啥子玄虛,看中了我這裡什麼,只要我毒龍拿得出手的,儘管說。”
“那老祖我可就真說咯,你莫要等會小氣啊。”綠袍面帶捉諧的說道。
毒龍尊者,擺擺手笑道:“我這小地方,還能有什麼捨不得的,說吧。”
綠袍咧咧嘴:“那就不客氣了,老祖我想借那本天書一觀。”
毒龍尊者,臉色猛地一變,張了張口,卻沒說什麼,只是眼神有些怪異的看了看許飛娘。
綠袍一見毒龍好似不願的神情,嘎嘎怪笑道:“毒龍,你莫要忘了那天書是怎麼得來的。須知老祖我只是借來在此一觀而已,應還是不應,老祖可沒有這麼好的耐心。”說著,擺出一幅大有一言不合,就準備動手的架勢。
許飛娘早已聽毒龍說過天書之事,連忙打圓場,對著綠袍笑道:“不就是一本天書,毒龍尊者怎麼可能這麼不分輕重呢。你說是吧,毒龍?”末了一句,自然是奔毒龍尊者而去。
毒龍尊者見到許飛孃的眼神,忙賠笑道:“呵呵,仙姑說得有理,還是我腦子一時糊塗了,我這就去把那天書取來。”說著,就轉身離去。
過了片刻,毒龍捧著一個玉匣過來,“這便是天書,不知綠袍你準備在哪觀閱。”
綠袍也不客氣,取過玉匣,開口說道:“既然毒龍你如此信得過老祖我,自然也不能讓你難辦,就借你一處靜室一用可好。”
毒龍尊者聞言,只是笑道:“我有什麼不放心,這就帶你去我靜室吧。”
許飛娘見到毒龍尊者從靜室返來,神色甚是難看,忙放下手中酒杯,迎身上去,輕笑道:“不知尊者在氣什麼呢?”
毒龍尊者見許飛娘如此明知故問,不禁抱怨道:“你這不是故意氣我嗎?還不就是綠袍那廝,實在是太過猖狂了。”餘怒不止,“啪”的一聲,將面前桌案拍個粉碎。
許飛娘湊近身子,媚笑道:“就為這事啊,只是借去一觀而已,沒有什麼大礙。”
毒龍尊者怒道:“這還沒什麼大礙,飛娘你腦子不是糊塗了吧。依我的意思,剛剛乾脆就跟他翻臉,又能乃我何。”
許飛娘又自輕笑一陣:“不知尊者有幾分把握能夠勝得了綠袍老祖呢!”
毒龍尊者沉思一陣,開口說道:“說實話,以前或者還有幾分把握,但是見到他居然能夠將凌渾打傷,恐怕是一份也沒有了。但是不是還有嗎,只要你我聯手,綠袍又有何懼。”說著就將許飛娘順勢攬入懷中,“對了,你剛剛為何不願與我聯手,你莫不是對綠袍那廝又有什麼意思了吧。”
許飛娘輕輕捏了捏毒龍的鼻子,笑罵道:“哪有你這麼吃醋的,要知道,綠袍現在功行大進,你我聯手,勝負還在未知之數。即使僥倖能勝,也定是殺敵一千,自傷八百。而且最多隻能將其重傷而已,想要殺死,恐怕是沒有可能。如此一來,他日後定要報復,何必呢。要知道我們真正的敵人乃是峨嵋派。此番綠袍將凌渾打傷,與凌渾交好的一干人等,包括峨嵋,都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如此一來,敵人的敵人不就是朋友了嘛,何必作出那等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出來。”
第十一章 青木催神法
綠袍等毒龍走後,從懷中掏出太乙五煙羅,一拋而出,化作一團五彩煙嵐,將周圍護住。又設下一些個障眼法,確定不會被人窺視,方才將玉匣取出。
仔細研究一番,看來毒龍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