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估計師傅恐怕馬上就要發飈了,一時間滿腦子的漿糊,愣在那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綠袍見司徒平已然急得汗都出來了,自然知道他為難什麼,心中暗爽一把,不過也暗贊一番,這小子還算機靈,沒指著綠袍的面,說不是要他,否則掃了綠袍的面子,就算此事綠袍已然明瞭,也定然不允成行。
知道司徒平素來忠厚老實,也就不逗他了,呵呵笑道:“你所想之事,為師業已知曉,先前所言,也只是看看你心中是否還知道有我這個師尊。”
一聞此言,司徒平不禁暗歎師傅法力高強,神機妙算,直至末了一句,忙又伏倒在地,誠惶誠恐的說道:“弟子怎敢行那數典忘祖之事。”
“呵呵…。看把你嚇的,為師也沒有說你有背師之舉,莫要多想。”綠袍抬抬手,“起來吧。”
司徒平方才起身,站至一旁,並手而立。
綠袍沉吟一會,開口道:“那人之女還未走吧。”
“是,還在門外等候弟子回覆。”司徒平恭敬的答道。
綠袍:“那你去把她叫進來吧,為師有些事情想要囑咐於她。”
司徒平得令,忙到門外將那散仙之女叫喊進來。
片刻,司徒平就帶著一個身穿紫衣,相貌端莊錦繡的少女走了進來。
那紫衣少女,見到綠袍,忙欠身行禮:“小女子秦紫玲,見過綠袍老祖。”
綠袍也不客氣,生生受了一禮,開口問道:“你母寶相夫人可還安好。”
紫玲雖然有些驚訝綠袍知曉自己來歷,卻也沒有失了禮數,依舊溫溫軟軟的答道:“家母尚且安康,多謝前輩問候。”
“嗯,你此番來意,我已知曉。寶相三次天劫將至,非我這弟子司徒平不能解救。只是恐怕僅有我這弟子,沒有峨嵋派的助力,你母劫數依舊難逃。”綠袍開口笑道。
紫玲甚為恭敬的說道:“那不知前輩之意,又在如何。”
綠袍暗歎一聲,此女果然機警,知道乃母大劫,司徒平乃是主要,其餘還可想法解決,故此絲毫不提峨嵋之事,只問自己之意。
微微笑道:“想來你也知曉,我等魔教中人,素與正道不合,定然難與正道之人同流合汙。”
紫玲來時已得乃母指示,知道此事定然會有轉機,只是不知綠袍此言究竟卻是想表述什麼。“晚輩駑鈍,尚且請前輩明示。”
“呵呵…你母得道三千年,乃是旁門中的能手,雖與老祖我並無交識,但此番渡劫超生在即,先前又對我這弟子結有恩情。此事老祖本也是樂於成全的,只是…。”綠袍故意頓住不語。
紫玲見綠袍說話頓時止住,知道想來是要有所要求了,但無奈有求於人,只得介面問道:“還望前輩不吝明言,但有差遣,無不遵從。”
綠袍笑笑:“無甚大事,不怕人笑話,老祖我前些日子吃東海那三個潑皮鬧上門來,雖然未曾能夠奈我何,但是畢竟丟了些顏面。故此你母渡劫之事,只要有峨嵋弟子前去,凡我門下弟子,自然是不會去摻和的。”
第七章 天狐劫數(下)
紫玲先前聽聞綠袍直言不諱,點名與峨嵋勢不兩立,只是心中不禁有些兩難。司徒平固然乃是母親渡劫不可或缺的關鍵,但是如果少了峨嵋助力,母親雷劫恐怕還是大有風險,萬一失敗,後果不堪設想。
司徒平先前一直就在聽師傅與紫玲交談,此番見到紫玲面色為難,好像師傅是提了一個什麼大問題似的,雖然覺得沒有峨嵋助力,師傅也定然不會袖手不管。只是不知為何,卻是見不得紫玲難過一般,心中一動便想為她求情,口中就不加思索的說道:“師傅,紫菱姑…”
不料話一出口,綠袍橫眼一瞪,訓斥道:“孽障,還不站到一旁去,此間可有你說話之事。”
頓時司徒平被師傅一嚇,下半截什麼話都沒有了,只得靜靜的站到一旁。
紫玲原本還在思索,突然被綠袍這麼高聲呵斥司徒平給嚇了一跳,見到司徒平想為自己捱了一頓罵,心中也不禁有些過意不去,只是當這綠袍之面,卻是不好表現出來。
綠袍此時又突轉笑臉,對紫玲問道:“你可是甚難決斷。”紫玲剛想言語,不料綠袍搖搖手,“你且莫多言,聽老祖我言罷再說。”
紫玲聞言,點了點頭,站立一邊,靜聽綠袍言語。
“老祖我還有一折中之法,你母此番雖是天劫,實則乃是風劫、火劫、天魔劫三重相併。以你母法力,只要得司徒平之助,三劫皆不難渡過。只是那天魔劫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