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如實回覆,並說自己因要在山主持事務,看守洞府,不能脫身離去。本想說師傅曾言,各位師兄弟願去可去,但轉念一想,師傅不令自己和司徒平前去,固然說了些理由,可仔細想來還是有些勉強。猜測恐怕是師傅知道此行定然太過兇險,愛護自己和司徒平,深怕前去遇險,所以禁止。但又不願明言,才託辭藉口的。
想及此處,唐石生怕其他師弟們去了會有兇險,故此師傅囑咐卻是留了末了一句未提。不過來人卻是問了,既然綠袍老祖不能前去,可否派些弟子前去。
唐石既不能當著來人之面,說出自己猜測兇險的話語,又看見顯然有幾位師弟已然躍躍欲試。心中暗自嘆息,說還要看各位師弟自己的意願了。
此話一出,立時那幾位已然心動的弟子,趕忙跳將出來請命,自願前往。
唐石也無他法,便由他們自己去了。
事後等來人走後,唐石還是心有不安,便尋著幾位,又自私下告誡一番,希望他們還是不要隨便出山,多有風險等等話語。
無奈,這幾人心早已不在於此,脾氣好的,還是假裝客套一番,脾氣不好的登時就將臉色一擺,若非鑑於唐石現在主持山務大權,恐怕早已惡言相向。
唐石脾氣雖好,但此事就是泥人也有了三分火氣,自己儼然是有違師命前來勸說,不料這幾人如此執迷不悟,看來也是自尋死路,怪不得旁人了,就此甩手離去。
唐石前腳一走,這幾人生怕他從中作梗,也未稟報,就此徑自離山前往慈雲寺。
第二章 太乙元精
季博端坐於玉床之上,成五心向天之姿,雙目微閉,鼻中不時有兩道手指粗細的青氣,上下吞吐,收縮不定。如此這般一個時辰之後,鼻內兩道青氣嗖的消失不見,季博睜開雙眼,張口噴出一股青氣,綿綿帛帛,好似霧紗一般,飄落雙手之上。
再一細看,原來季博雙手之上還捧有一物,六寸方圓,好似玉石,但又僅就薄薄外面的一層而已,內中映出暖暖青光,好似還有一個色作青碧,形似牛型的東西,在內遊走不惜,只是看上去身形卻已然是模糊至極,不知乃是何故。
季博口中所噴青氣落於手中玉石之上,自行消散開來,與其上原本的溫和青光交相輝映,更顯勃勃生機。如此片刻,季博張口一吸,就見原先那股青氣原來卻是並未散去,更是帶起片片青光,被季博收回體內。再看那石內青牛,身形卻是感覺好像更加模糊不清了。
季博一口真氣回體,又自閉上雙眼,鼻內青氣復又重現,依舊是吞吐不定。只是此時再看,卻是感覺比先前似乎有清亮精純了幾分。
季博如此巡返往復靜坐苦修已有三月不止,與先先估算的四十九日,顯然過去甚多。原本季博估算,這太乙元精最多凝練幾百年而已,四十九日靜坐吞吐之功足以,萬沒想到的好事,這太乙元精已然凝聚千年不止。
太乙元精,凝聚百載,形成青羊;千載凝練,則為青牛;萬載方有靈智生。
季博回來略一打量,就發現玉石之內,太乙元精已成牛形,故此才知已過千載,不過去依舊還是死物,沒有靈智,自然也沒有萬年,只是不知已有千多少年才凝聚的。
而且這幾日越發吞吐修煉,越覺內中蘊含的太乙元精,精純無比,四十九日一過,體內的木行真氣就已大成。可以肯定已然不止千年,說不定都快要化生靈芝了的也說不定。
這連續多日不間斷的靜坐修行,心中也是愈發的清明,好似對原先參悟出的合沙奇書中的內容,又有了幾分更深的見解。故此靜坐之期一延再延,就是想將趁機將太乙元精全部練化,以盡全功。
自四十九日那天,木行真氣大成之後,再行吞吐吸納太乙元精已然對功力沒有太多的增益,但季博卻是藉機熬煉元神,錘煎肉身。
東方太乙元精,不同於一般的乙木精華,不特蘊含綿延生機,稍一運轉,便可滋生木行靈火。此木火,明曰為火,實則性質迥然,遇物不燃,獨卻有一樁妙用,能夠精純氣機,返本歸元。
原先綠袍因為喜歡生食人心,好飲人血,所練魔法又特為陰毒,己身不但氣機不純,肉身更是蘊毒甚深,此番正好藉此木火成就。
直至四個月後,季博方才功成出關,心中也是忍不住地誌得意滿。
出關後第一件事,依舊是準備召集弟子,詢問一下這些日子中可有什麼大事發生。
不料片刻之後弟子集齊之後,全都是一臉驚訝神氣的望著季博,然後再偷偷摸摸的看看司徒平,然後眼神就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