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指望能看見一些什麼樣的人?”
吳隊長一邊搖頭一邊嘆著氣說:“我就該聽你的,這些人查不查的真沒什麼意義。那些女人和宏波最後接觸的時間是一個星期之前了,案發時間內她們都有不在場證明。至於那些男人,他們和宏波的關係就更不怎麼樣了,這些人天天泡在牌局裡,二十四小時都有證明人。”
“也許……只有杜小雅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可是她現在的狀況卻不太好,她不能完全的記起當天所有的事情。報案來的時候,她記得的是發現血跡的那一段,我去她家找她的時候,她記得的是當天學琴的學校停電那個時間段的事,對後面的事情似乎很麻木,沒什麼特殊的感覺。甚至我看她那個樣子就好像是……忘了。”
吳隊長一聽就急了,馬上問道:“怎麼回事?那小姑娘瘋了??”
慕森無奈的再次糾正著說:“她沒瘋,就是記憶力有些不太正常。”
吳隊長聽後又嘆了口氣說:“哎,她是案發現場唯一的目擊證人,可能除了死者和兇手之外,她是唯一一個最瞭解案情的人了。可你看現在這樣,咱也總不能強迫人家去協助我們啊。”
慕森這時將目光看向了莫子棽,他知道,如果莫子棽願意的話,他們很容易就能夠讓杜小雅想起那一天究竟看到了什麼。
莫子棽馬上反應過來了慕森的想法,當下拒絕道:“慕森,在未經當事人允許的情況下,擅自催眠他人是犯法的。這點,不用我提醒你吧?而且這很容易讓杜小雅從平靜中再次變得恐懼不安。”
慕森沒有說話,吳隊長在一旁倒是聽出了這其中的意思。於是他一本正經很嚴肅的對慕森警告著說:“我告訴你啊,你可不許胡來啊!你說你現在就在刑警隊裡,怎麼還敢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你好歹得給我這個刑警隊長一點兒面子吧?當著我面,你就敢謀劃犯法的事?”
慕森懶懶的靠在沙發裡,等莫子棽和吳隊長都說完了去,他才忽然坐了起來說道:“那我們就去問問杜小雅的父母吧,如果他們同意了呢?那就不算犯法了吧?”
“杜小雅已經是個成年人了,她的行為不決定於監護人了。你這樣……算了算了,你隨便吧。不讓你去你也是不會甘心的。”莫子棽索性不再浪費口舌。
“那她的父母,你聯絡上了嗎?”
吳隊長剛問完這句話,外面就有警員敲門進來了,並對慕森說:“森哥,你讓我找的報案人父母我已經找到了,這會兒正在來警隊的路上。不出十分鐘,應該就能到了。”
“嗯,好的。辛苦了。”慕森和藹可親的對那名警員笑了笑。
等到警員走了之後,一旁目瞪口呆的吳隊長這才吃驚的大張著嘴巴問道:“慕森……你可以啊?合著你自己早就都安排好了?還假模假樣的跟我們在這兒商量?還有,我才忙活了半天的時間,我這裡的警員就歸你指揮了?你們還把我放在眼裡麼?”
不等慕森解釋,莫子棽就在一旁慢慢的開口說道:“吳隊,我勸你最好不要把慕森單獨放在警隊時間太長。否則別說是幾個警員,整個警隊都能變成他的。”說完,莫子棽還淡淡的瞥了慕森一眼,顯然,他還是對慕森處理杜小雅的事情有看法。
可是慕森卻裝作是沒聽見一樣,一邊站起身往外走,一邊說:“我要去見見杜小雅的父母,你們倆要是很擔心我會做出什麼違法的事,就趕緊跟來。”說完,慕森關上門就走了。
莫子棽和吳隊長對視了一眼,也趕緊追了出去。倒不是他們真的懷疑慕森會做什麼違法的事,只不過慕森額思維方式和正常人不太一樣,經常不按套路出牌,所以作為他的搭檔,還是隨時跟著他比較放心。
見到了杜小雅的父母,如同慕森所想像的一樣。有學識,有素質,文雅,冷靜。
在一番簡短的自我介紹之後,慕森就坦言對杜小雅的父母說:“令愛發現了一起命案,併到警隊報了案,她不和你們住在一起,這件事你們還不知道吧?”
杜小雅的父母一聽就驚了,馬上焦急的問道:“命案?!我女兒怎麼樣了?”
慕森示意他們先冷靜,並且向他們解釋道:“您的女兒沒有危險,她只是發現了兇殺案,然後來報案了。今天請你們來,是想向你們瞭解一下杜小雅的情況。”
杜小雅的父母用一種異樣的目光在打量著慕森去,他們不明白,自己女兒既然是報案者,為什麼還要調查她?
慕森看出了他們的疑慮,馬上說道:“你們別多想,我只是擔心杜小雅在受到強烈的驚嚇之後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