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一樣?”吳隊長只能順著問,但是卻根本不知道慕森說的是什麼。
“顏色不一樣,地面的顏色不一樣。”慕森一邊激動的說著,一邊對吳隊長招手然後指向牆角地面。
吳隊長茫然的看了一眼,然後點點頭說:“啊……這裡和你之前看到的地面不一樣?”
“對!整個房間的地面顏色都不一樣。雖然說也不是差別很大,但是我看見的地面,顏色應該要比現在新了很多。只不過我來這裡的時候,要麼一片漆黑,要麼光線昏暗,是在是看的不太清楚。但我敢肯定,絕對有差別。”慕森篤定且激動的說著。
吳隊長示意慕森先冷靜下來,然後說道:“慕老弟,你慢慢說,我這根本就跟不上你的思維,太跳躍了!你什麼意思?這地面被換過?還真像我說的那樣,被撕下去了?咱可得現實些,從你偷車開始算起的話,到我找到你,不過十多個小時。十個小時之間,l怎麼可能像變魔術一樣的換了這裡的地面?而且你看看這地面的老舊程度,哪裡像是換過的?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地面,不是桌布也不是地毯,哪兒能換的了?”
“l他就是把地面換了。吳隊其實你很厲害,剛剛完全說對了,我看到的那層地面,就是被他撕掉了。”慕森目光炯炯的看著吳隊長。
吳隊長頭大的皺著眉說:“你能不能一次性說明白了?用最直白的語言。”
慕森也不多說。帶著吳隊長就走到了藏屍的牆邊。那裡現在更是一片狼藉,因為救人和抬走屍體的時候幾乎砸下來了一面牆。此刻慕森就帶著吳隊長在那殘破的牆體邊緣,蹲下身指著牆根兒說道:“你看見了嗎?這就是證據。”
“證據?”吳隊長仔細的看了看慕森指著的一小片地面。那裡有著很齊、很明顯的一條印記,幾乎是貼著牆根兒。塵土堆積的印記看上去就好像之前這裡有什麼壓著,後來被拿開了,所以才產生了一條線狀痕跡。
“這是……”吳隊長看到這條不起眼的印記。好像想到了一些東西。
慕森看著吳隊長有些領悟了的表情,便胸有成竹的說道:“你在這座建築外的方圓五百米之內找,一定能找到和這裡地面顏色差不多的布。也許很大,也許很多,但也可能早就被燒成了灰燼或者扔進了大海里。但是,一定有。”
“你……你是說之前這裡的地面上……鋪著一層布?”吳隊長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是得多大的工程?
可慕森卻不以為然的說道:“沒錯,就是一層布。從進門處到這個牆邊,連同兩邊很大一部分的地面,都被鋪上了一層布。有個人在這裡佈置很久了。他知道丁超他們藏屍的事情,也知道我終有一天會到這裡來,於是他早早就把這裡佈置好了,等待時機。他鋪出了一條必經之路,從門口到牆邊。並且將周圍的桌椅擺設都擺放整齊,讓人乍一看根本就看不出破綻。你看,這面牆,我和子棽砸了一次。丁超死的時候封了一次,之後我又砸了一次。可這地面上怎麼可能沒有水泥呢?因為水泥都在那層布上,布被撤走了,所以上面一切的痕跡就都被帶走了。能做出這些事情的人,只能是l。”
吳隊長在消化著慕森這匪夷所思的推測,而慕森此刻卻依舊亢奮的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快步走向那些倒下的桌椅說:“這些桌椅為什麼會全部翻倒?為什麼會全部都翻在了門口處?我們來做個試驗。你就全明白了。”
說著,慕森從吧檯拿出了一塊小方巾,平鋪在吧檯檯面上,然後又在上面擺好了幾個酒瓶。他有些神秘的看了吳隊長一眼,然後猛地往外一抽那塊布。那些酒瓶馬上就前部都倒了,並且全朝著慕森抽走布的那個方向堆積。
吳隊長顯得很驚訝,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慕森的“小實驗”,半天也沒說出話。因為在他心裡對那l的定義和看法好像又要改變了。
慕森這時問道:“看明白了嗎?l就是在這裡肆無忌憚的殺人、封牆、藏屍,最後又大大方方的走到了大門處,一點一點的抽走了鋪在這裡的布。他沒有辦法只留下一部分,所以那天晚上之前的所有痕跡都被帶走了。我和子棽來的那一天,也是走在了那塊布上,後來我來救子棽的時候,還是站在那塊布上。曾幾何時他就站在我的身邊,看著昏迷中的我……”
慕森從亢奮的狀態忽然轉為黯然,他無法想象在自己昏迷期間,被一個魔鬼玩味似的的盯著會是怎樣一種情景。他恨透了這種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受,但是卻又好像拿那個魔鬼一點辦法都沒有。
吳隊長看出了慕森的失落,於是便開口勸道:“別這樣,我們總會有抓住他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