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森知道,這個人是覺得自己夠本兒了,甚至是覺得自己賺大了,所以對被捕的感覺也就那麼回事兒了。
“姓名?”慕森直接問道。
罪犯挺胸抬頭的剛要開口,慕森又忽然像失去了興致似的說道:“算了,你的名字不會被留下,也不會被人知道。別以為自己厲害到這就要出名了。你就是個普通的性變/態而已,沒有遺臭萬年的資本。”慕森這樣的貶低,是對這類自卑型罪犯最大的羞辱。他們用犯罪來博取存在感,最受不了的就是侮辱。慕森這樣可以滅一下他自以為是的威風,也可以挫挫他的銳氣。
果不其然,那罪犯惱羞成怒的看著慕森,兇狠的目光彷彿要把在場所有人撕碎。
而慕森則是輕蔑的無視了他的憤怒,並對警員說:“趕緊把他帶走。核對dna就是鐵證了,根本不用太麻煩。”警員對慕森點點頭,就一起押著罪犯離開了。
其實慕森這麼做確實是有目的的,因為一個殺人犯連續殺人二十六年而沒被捕,他是必然會有些自視過高的。不滅了他的威風,他會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偉大且光榮的犯罪記錄保持者。對警方取證錄口供都沒有什麼好處。
之後急救人員也已經趕到了,他們要把晏雨婷抬上擔架。因為現在還不清楚她的傷勢究竟有多嚴重,亂動的話保不齊會要了命。
在晏雨婷躺下之前,她有些虛弱的對慕森伸出了手。那沾滿鮮血的雙手和蒼白的臉,都讓慕森不由得心頭一緊。那張酷似關婷的面容,讓慕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