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這麼長時間以來,你跟我四處奔波,從來就沒有好好休息過,是時候應該好好歇歇了。不過出於安全考慮,你最好是回家靜養。你家的那安保系統,我覺得多少還能安心一些。這樣你走了,我也不至於太掛念。”
莫子棽大驚:“慕森,你什麼意思?在這最後的關頭,你要我離開?”
慕森淡然的抬眼看向莫子棽說:“沒錯,你要離開。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去找你。但是在我找你之前,你不要再出現了。”
“慕森,你這是沒有信心的表現!你就認定自己肯定會輸給l了?你把我趕走,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不是麼?為什麼不讓我在你身邊幫助你?”莫子棽有些生氣。
慕森搖搖頭說:“不,恰恰相反。我認為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機率讓他停止對那些手機的操控。可也正因為這樣,我擔心他會狗急跳牆,故技重施。曾經,就是因為我的調查給了他挫敗感,所以他才會找上我,找上關婷。現在,我不能讓你成為第二個犧牲者。我決不允許他再次傷害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所以,你不必再多說。這一次,你非走不可。”
莫子棽怔怔的看著慕森,他的話語是如此決絕,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以往,慕森都會極其尊重莫子棽的意見,更不會對他命令什麼。因為他們的關係是朋友,是知己,是搭檔。所以慕森從來不會要求莫子棽去做任何事情。而今天,他竟然強制要求他離開。
“你……想沒想過,也許咱倆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莫子棽低聲的開口問道。
慕森說:“我想過,也許我們彼此照看著才最保險。可我要做的事,不止在這二十四小時。我不會讓他得逞,我要找到l。這個過程將會很危險,我不能讓你和我一起承擔風險。”
慕森說的完全沒有餘地,而且他在這個時候給吳隊長髮了一條資訊。具體內容,他沒有說,莫子棽也沒有問。莫子棽只知道,慕森要去做一件相當危險的事,並且,不想讓任何人參與。
收到了一個回覆資訊,慕森站起身穿好外套,就要準備離開。莫子棽站起身快步追到了慕森的面前,沉默了片刻,緩緩抬眼問道:“慕森,如果你此行並不如你所預想的那樣,你還是要一意孤行麼?”
“我的預想就是成功抓住l,如果抓不住他,那就是他將抓住我。我和他之間,只能活一個。”慕森的話語堅定,眼神凌厲。
“真的必須要走到這一步麼?我很擔心……”
莫子棽還沒說完,慕森就拍了拍莫子棽的肩頭說:“子棽,關於這個問題,我們談過很多次了,你也問過我很多次了。我記得你問我,為了抓住l,即便是付出再沉痛的代價,也願意麼?我當時義無反顧的告訴你,是的,我願意。現在,同樣的問題我仍然還是會這樣回答,是的,我願意!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哪怕是玉石俱焚,我也得讓l從這個世界消失!”
“……”
“是,我承認。他有一件事說的很正確,那就是我一個人絕對阻止不了所有罪惡。他給與我那麼多的兇殺案,其目的也是要讓我認清楚自己,對這些應該或本不應該發生的慘劇,我是無能為力的。我只能在旁邊看著,分析著,推理著,還原了事情的真相,僅此而已。我改變不了結局,也改變不了任何人。但是,子棽,同樣的,我也不可能讓他改變了我。把什麼所謂的正義放一邊,就算是私仇,我也一定要報。”慕森從未提過仇恨,可是這一刻,他的眼神裡竟然也好像有一抹復仇的火焰。
莫子棽一直認為,慕森正在慢慢的放下關婷的遺憾。可是他不知道,有些痛苦,即便是不再表達了,即便是談起來也可以雲淡風輕了,但是那根深蒂固的痛楚和執念卻早已在心底生根發芽。不說,不代表忘了。不露聲色,不代表可以釋懷。對於慕森來說,那是永遠也不可饒恕的罪惡。
慕森見莫子棽愣在原地,一言不發。嘆了口氣,又對他說道:“子棽,原諒我這樣固執。你要知道,l一天還活著,你我就一天沒有安寧的日子。最主要的問題是,這還不僅僅關乎你和我,還有吳隊長,老張,孟小天……甚至可能是警隊的每一名警員,路上的每一個行人。我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動手,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心情不好,你難道希望咱們所有人,都在他的陰影下戰戰兢兢的生活麼?他被稱之為路西法撒旦,他自詡為死神,他是那樣的自負和自傲,這樣的人,留著他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你不會不清楚。所以,我必須去。”
莫子棽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微微的點了點頭說:“我知道,我攔不住你。我也不想說那些煽/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