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個船工,正是今早那個搬運屍體的船工,阿二!
此刻二人在狹小的船艙內翻雲覆雨,隔著輕紗,擺出各種駭人姿勢,****,肉浪翻騰,令人血脈噴張。
**初歇,小蝶依偎在阿二**的胸膛,乖巧的的像一隻玲瓏的小鳥。
“表哥,你什麼時候娶我?人家在那個病秧子面前裝出一副樣子,我都快噁心死了。”
“快了,小蝶,你彆著急,等他繼承了崔鶯鶯所有的財產,然後納你為妾,咱們再弄死他,到時候,我們就可以過上好rì子了。”
“你每次都這麼說,可是咱們還要等多久,我一見到她我就噁心,表哥,你到底還愛不愛我?”
“我當然愛你,嘿嘿,我愛你愛到只能用它來表達了,嘿嘿。”
“討厭!”
於是提槍上馬,梅開二度,粗重的呼吸,伴著小蝶的若有若無的淺唱,合成一曲chūn意交響曲。
許久二人才分開,小蝶臉上還透著誘人的cháo紅,阿二已經開始穿戴衣物。
“小蝶,你再忍忍,等這一次我們船老大幹完最後這一票,我就帶你去扶桑,也不知道,老大和那些扶桑人神神秘秘的做什麼?”
“真的嗎,表哥,你要帶我去扶桑?”
“當然是真的,不知止是我,咱們這一船的人都會去扶桑,嘿嘿,這些人被賣到扶桑國當奴隸,咱們可以好好賺他一筆,到時候,小蝶你也不是伺候人的丫鬟,我會買好多奴隸來服侍你。”
“表哥,你對我真好!”她送上一個香吻,說道:“到時候就讓谷德鍾來當咱們的奴隸,嘻嘻,讓他來服侍我這個丫鬟,嘻嘻,表哥,我好想咱們快點到扶桑。”
他二人還在算計,而在這艘船一間黑暗的艙中,一群身穿黑sè鎧甲東瀛武士整齊分力兩列,看人數約莫有十來人。
許久船老大從上面走下來,一個東瀛武士站了出來說道:“馬德君,可有發現黃真伊的蹤跡?”
“大島先生,您的吩咐我早就傳達下去了,不過黃真伊此事的確還沒有眉目。”
大島君眉頭一皺,這時一個床工說道:“咱們不妨把船上所有人,集合起來,大島君還有您的手下,一個個來辨認如何?”
大島君思索良久,神sè數遍,最後一個東瀛武士說道:“有道理,大島桑,如果咱們小隊先發現黃真伊,甚至把她抓回去,將軍一定對我們另眼相加。如果讓山田小隊先發現,那就。。。。。。”
那個武士的話戛然而止,此刻聽來實在有繞樑之效,大島君果然動搖。
杜倫綦禎看著躺在床上的蘭馨姐,他不知道怎麼辦。
他是讓蘭馨姐勇敢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是沒想到,蘭馨姐把自己當做了她的幸福,現在自己拒絕了她,蘭馨姐的心痛可想而知。
慢慢地蘭馨姐的眼皮微微掀動,睜開迷濛的雙眼,當她看清這個男人的面容時,又閉上眼睛,撇過臉不去看他。
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給她幸福的希望,又親手把它熄滅的男人,她以為他真的可以不顧一切去愛她,哪怕千夫所指,哪怕真的和她一起面對世人鄙夷的目光。
當她不顧羞燥,鼓起所有勇氣說出那句‘只要額娘答應,就算被所有人罵不守婦道,我也認了。”她放下所有包袱,她有多開心。
可是杜倫綦禎的回答讓她一下子從人間天堂跌倒十八層地獄,所有的一切全部是自己自作多情,她的一顆心徹底變得冰冷而又麻木。
“蘭馨姐你醒了,快把這碗藥喝下去。”杜倫綦禎將藥碗端來吹了吹說道:“還有點溫熱,剛好,蘭馨姐你這些rì子都累壞了,你要是病倒了,我怎麼辦?”
她把碗遞了過去,蘭馨姐依然撇過臉,不說一句話,也不去看她,只是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燭光中,閃爍著金黃sè的光芒。
杜倫綦禎道:“蘭馨姐,你到底怎麼了?我哪裡做錯了,你告訴我好嗎?我不想咱們這樣一直冷戰下去。”
固倫蘭馨沒有說話,只是鼻翼掀動,淚水順著如玉的容顏滑落。
半晌固倫蘭馨才說道:“你沒有做錯,是我的錯,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以後咱們還是劃清界限的好。”
“蘭馨姐,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好,我就跟你說個明白,那一晚,你真的忘了嗎?”
固倫蘭馨見他苦苦思索心裡一陣鄙夷:“怎麼,二弟,你敢做不敢當嗎?我再提醒你,就是你我同床而眠那一晚,我發現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