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統領捏緊拳頭說道:“王后,王后,還有國王他們何曾當公主是真正的女兒。”
他繼續說道:“說到底還是咱們新羅國太弱小了,我曾建議國王學習羅剎國的先進火炮,可是國王耽於美sè,說一切有清國保護,可是如果我新羅國自食其力,強大起來,害怕什麼扶桑人,還用附屬於清國嗎?”
那個帶刀侍衛也露出豪邁之sè:“樸統領說得對,想當年咱們新羅先祖高句麗大敗隋朝皇帝百萬大軍何等輝煌,到如今卻要看清國人臉sè行事,實在憋屈。”
樸統領道:“此次我新羅國危急度過,我便要力勸國主學習羅剎國的先進火器,這一次扶桑人的近攻希望國王陛下能夠jǐng醒,寧為雞口,不為牛後,咱們新羅人不必清國人蠢,當我新羅國武力強大的時候,以後絕對可以和大清平起平坐。”
“樸統領說得對,咱們新羅人再也不要當附庸,我聽說清國的澳門有弗朗機的新式戰船,如果我們邀請那些能工巧匠,改造我們新羅國舊式的木船,十幾年時間便可不懼扶桑國的戰船。二三十年後或許可以和大清水師相提並論,再過幾代人,咱們新羅國的水師絕對力壓清國水師。”
“這些我也知道,在菲律賓還有荷蘭人的新式戰船,咱們都要學來,以後我們新羅國的水師戰船可以橫行黃海東海,那是何等氣勢!”
樸統領兩眼放光,似乎看到了新羅國強勢的崛起,無敵艦隊橫掃東亞。
杜倫綦禎醒來的時候,看見蘭馨姐就在自己旁邊,但是還是昏迷不醒。
他的腦袋也酸脹無比,敢要做起身子,頭腦一陣眩暈。
他抬眼看去,自己躺在一個紗帳中,紗帳外,一個朦朧的身影正在壁櫥旁邊翻看一些線裝書。
那朦朧的身影,透過粉sè紗帳看去,如此嫋娜。
新羅女子看的專注,絲毫沒有察覺杜倫綦禎已經甦醒。
杜倫綦禎已經回想起這個新羅女子便是救了自己和蘭馨姐的人。
他張口道:“這位姑娘。。。。。。”他剛開口發覺自己說話還有些沙啞。
那個新羅女子已經轉過身來,對他嫣然一笑,隨後捧過來一杯茶,遞到杜倫綦禎身邊。
杜倫綦禎感激的點了點頭,接過茶水,送入口中,倍感清香,乾澀的喉嚨也倍感舒適。
他這才說道:“多謝姑娘相救。”
那女子依然甜甜一笑沒有說話。
杜倫綦禎這才注意到她的打扮,說道:“原來姑娘是新羅人,不管你聽不聽得懂,我都要謝謝你。”
他起身下床對著這新羅女子做了一個揖。
新羅女子像是明白了他要表達的意思,只是一笑,隨即走到固倫蘭馨旁邊,在她指尖,腦袋上又紮了幾針。
固倫蘭馨眉頭一皺,眼皮掀動,不一會兒工夫已經甦醒過來。接著一陣咳嗽,咳出一些殘留的積水。
杜倫綦禎剋制不住歡喜的心情,一下子摟住固倫蘭馨激動道:“蘭馨姐,你,你醒了,太好了!”
固倫蘭馨清楚的記得自己在落入汪洋大海那一刻,杜倫綦禎也跟著她毫不猶豫的跳進茫茫大海,現在看著這個傻小子沒事心裡一暖,淚水止不住往外冒。
劫後餘生,發現自己還有心愛的人都還活著,那便是最大的幸福。
黃真伊靜靜地看著這一切,慢慢地轉過身,退到一邊,不打擾二人劫後餘生的喜悅。
在她看來,二人便是相濡以沫,患難與共的有情人。
固倫蘭馨忽然想到自己的身份,她和他終究有一層身份的隔膜,還有二弟親口說過,他不能娶自己,不禁悲從中來。
她好捨不得杜倫綦禎溫暖的懷抱,溫熱的側臉,可是還是狠心的慢慢推開他。
“二弟,我們。。。。。。”
她話還沒有說完,杜倫綦禎已經用嘴封住了她將要脫口而出的話。
固倫蘭馨蒙了,就這麼睜大美眸看著杜倫綦禎,接著她感覺自己的牙齒被人撬開,一條靈動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瘋狂攪動。
“唔。。。。。。唔。。。。。。”她有些喘不過氣,更多的則是感覺到這從未有過的刺激。
她粉嫩的小舌笨拙的後退,可是杜倫綦禎步步緊逼,終於避無可避,她也生澀回應著。
兩條舌頭在口腔中糾纏,兩人的命運也在這茫茫大海開始糾纏。難解難分!
許久二人緊緊相擁,幸福的淚水肆意飄飛,放開一切包袱後,劫後餘生的幸福在這一刻徹底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