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鬧夠了就去洗澡睡覺。”
“我不去!嫌我鬧就趕我走啊!”
單錦偵笑了笑,轉身又走回書房,留下單笙娌一個人傻站著。
單笙娌站在門口想著對策,自己吵他可以視而不見,一如既往的工作,若是鬧到他不能工作就行了吧。
回到屋內,把客廳和臥室的電視都開啟,開到最大聲,吵到連自己都受不了了,他依舊在書房沒有動靜。
又去敲他書房的門,門沒有關,單笙娌將門摔得哐當做響,然後大搖大擺地走進去,拿起展覽櫃上的水晶製品,“砰”的一聲甩在單錦偵桌邊。
視訊會議那一頭都被這動靜嚇到了,單錦偵淡然的對影片那頭說:“你們再討論一下,給我一個確切的說法。”
影片那邊各個面面相覷,接著就聽見那邊傳來女孩子的叫聲:“放我下來!”
會議室裡剛剛還不知所措的人此刻都會意般曖昧的笑了笑。
單錦偵兩單笙娌攔腰抱起,來到臥室將她放在床上,拿被子捂住她,不顧她的反抗,說:“乖乖睡覺。”
然後就關上臥室的門,並沒有上鎖,回到書房後就從裡邊把門鎖了。
之後單錦偵都不把她鎖在臥室裡,她就變本加厲的鬧騰,不讓單錦偵安心工作,不是砸門就是甩東西,要麼就是把單錦偵的衣服扔的滿屋都是。
即便她這麼不講理了,單錦偵還是對她不打不罵,她搗亂他就收拾,到讓單笙娌有些挫敗。
這幾天單錦偵端來的飯也沒怎麼吃,不是因為賭氣,而是沒什麼胃口,吃兩口都難以下嚥,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她一天的生活基本上就是睡覺,睡得有精神就鬧,一會摔這樣,一會敲那樣,也只有睡著的時候才消停。
161血染白裙
以為日子就這樣過下去了,可平靜遠遠不會這麼輕易的持續。
這天,單笙娌有些反常,起床後一個人在臥室乖乖的看電視,午飯也吃了一小半碗,食量雖然比不上以前,但比起前兩天就吃一小口這已經算多的了。
這段時間工作都是在家處理,飯後和往常一樣把自己鎖在書房裡工作,單笙娌不出意外地來敲門,只是此次不同以往,以往不是敲門而且砸門,這次輕輕敲了兩聲,就聽見她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小叔,我也知道我前幾天做的事不對,我也知道你不管做什麼都是為了我好,我卻這樣鬧你,真的對不起,我給你泡了一杯茶算是賠罪,你若原諒我就開一下門,若不原諒也是我自找的……”
單錦偵在裡邊認真聽著她的“懺悔”,這是唱的哪出?又是什麼新花樣?
單錦偵放下手中的筆,起身開啟門就看她端著茶盤規規矩矩的站著,然後就抬著頭看著單錦偵,兩人對視了一會單錦偵才轉身回到書房,單笙娌連忙跟上去。
坐在椅子上看著她,也不說話,看她葫蘆裡賣什麼藥。
單笙娌上前將茶盤放在他辦公桌上,然後拿起茶壺,將茶水倒在杯子裡,說:“小叔,我給你倒茶。”
單錦偵就知道她不會這麼懂事,果真馬上就顯形了。
單笙娌笑嘻嘻的把水遞過去,然後手一傾斜,滾燙的水倒在單錦偵手上。
“啊,對不起,我重新倒一杯!”單笙娌並沒檢視他燙紅的手,而是提起茶壺就往桌子上倒,剛剛一臉的內疚被挑釁替代,單錦偵也不顧水燙,伸手握住茶壺,面帶微笑問她:“開心了?”
單笙娌用力搶茶壺,咬牙切齒地說:“沒有!”單笙娌鬆開茶壺,手一揮把桌子上的膝上型電腦摔在地上,然後抓起單錦偵桌子上的檔案就開始撕,單錦偵下意識的推了她一把,可能力道有些重了,單笙娌向後倒去,腰部撞到身後的書櫃,然後伴隨書櫃上散落的書倒在地上,單錦偵還沒來得及上前扶她,她就爬起來急匆匆的跑出去,“砰”的一聲就把門甩上。
單錦偵將檔案整理好,然後才去撿地上的書,這才看到地上有幾滴血,星星點點的延伸到門口,雖然不多,但在白色的地板磚上極其顯眼,她受傷了麼?
單錦偵立馬放下書,開啟門走出去,血跡一直斷斷續續延伸到臥室,越來越密集……
走進臥室血跡幾乎連成了線,廁所的燈亮著,門虛掩著,連忙推開門眼前的景象讓單錦偵也嚇了一跳,廁所的地板上全是血,單笙娌跪坐在地上,手裡扯著紙巾在地上擦拭,佔著血的紙巾到處都是,單笙娌白色的睡裙也被染上了血,渾身都是,看不出是哪裡受了傷。
她也被嚇壞了,滿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