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蕭正那麼俊朗的公子,且家世也還算不錯,倒是個好人選,也不會委屈了暖玉。
“畢竟是在你身邊待著的人,那份心思怎麼的也少不到哪裡去,不過你還真是不放過每一個能利用的人啊。”
刑戰頗有些忌諱著鬱璉城,從鬱璉城的算計,他不得不忌諱幾分,上至穆家的大大小小,下至身為客人的他們。當然,前提是觸犯了她的底線,或是被她看中的人,才會那麼榮幸地被她宰割。
“我有那麼可怖嗎?”
鬱璉城側目而望,見刑戰眼中的諱忌,便問著。
刑戰急忙撥動著腦袋,但顯然鬱璉城是不相信的,最終就直接面癱,說得越多錯得越多。
“若你有想要守護的東西,你也會如此,不計較一切的去守護。哪怕是要下地獄,你也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因為你沒有選擇的餘地,想要得到一樣東西就必須付出代價。說句實話,穆家變成如今的模樣,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為我。是我太過自私,太過軟弱,才會讓身邊的人一次次地受到傷害。如今,是該讓穆家便會從前了,可我知道人還在,但最初的那份心,已經變了。”
鬱璉城眸光微斂,對著正走來的暖玉笑了笑,冷冰冰地說著。
“就算沒有你,穆家也終歸會走上這一條路的,你又何須如此自責?”
刑戰撇了一眼蕭正,復而對鬱璉城寬慰著說,這穆家的弊端是早就存在的,只是時機未到仍暗沉於水底。
“不,我所擔心的不是這個。”
鬱璉城若有所指地說。
“蕭正的人品我可以擔保,你把暖玉姑娘託付給他大可放心。”
刑戰明白鬱璉城所擔心的,便開口替蕭正打包票,讓她放一百個心。
“小姐,你在於刑公子聊些什麼?”
暖玉第一次如此問著鬱璉城,一路走來,她就一直看著鬱璉城,隔得遠聽不清,卻可以從鬱璉城的表情看出,他們之間的談話似乎有些凝重。
“丫頭,沒事瞎猜些什麼,這天兒好,明日兒我帶你們踏青去。”
鬱璉城柔柔一笑,輕撫著暖玉鬢前的髮絲綰至耳後,聲音溫婉平和地說。
“哦。”
暖玉一時愣了,走至身前時又發覺鬱璉城並沒有什麼不妥,便呆呆地應了一聲。
“這樣的天兒,外出踏青很是合適,也順道為你們送行。”
鬱璉城微微一笑,轉過頭來對刑戰說道。
“那刑戰就先在此謝過您的好意。”
刑戰輕輕一笑,謝過鬱璉城的好意,隨後四人便各回自己的宅院。
穆以琛一早就被探湘請了去暢沁園,說是老夫人找他有重要地事,具體是什麼事就不得而知,從探湘的神色可以看出有些嚴肅。
“奶奶,不知您這麼急著找孫兒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穆以琛步入屋內,便端出笑臉來,對老夫人說道。
“琛兒,奶奶有一件事,本來是想找璉城的,但轉念又想,還是先問一問你。”
老夫人睜開半瞌著的眼簾,望了望穆以琛後思忖片刻,猶豫著開口說道。
“璉城?這事兒與璉城有關?”
穆以琛微微一愣,低垂著眼眸,有些詫然地問著老夫人。
“你瞧瞧這。”
老夫人點了點頭,復而將掩在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給穆以琛,面色微沉地說。
“這、不是奶奶你給我的香囊嗎?”
穆以琛接過香囊,一眼便能認出了這是他先前丟了的香囊,細細惦著好似與先前有些不一樣,裡頭還裝著個東西,硬硬地卻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你開啟來瞧瞧,裡頭的東西才是最緊要的。”
老夫人又點點頭,叫穆以琛開啟來看看裡頭的東西。
穆以琛聞言,開啟手中的香囊,取出裡頭的東西,是一塊巴掌大的羊脂玉,玉色瑩潤,手感溫潤,又是一愣,這不是二十年前丟失的玉佩麼?“怎樣,都是琛兒你的東西吧。”
老夫人輕呼一口氣,似放了心的說道。
“奶奶,這些東西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穆以琛抬起眼眸,望著老夫人問道。
“昨個兒璉城來我這,走時落下的,我瞧著是你的東西,便琢磨著要你來瞧瞧。”
老夫人深呼吸上一口氣,似怕自個說出這話後,穆以琛給她的反應太過大,而接受不了。
穆以琛離開暢沁園後,便奔著浣溪苑去,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