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任務就是保證公主殿下的安全。”
男子眸光一冷,似在警告著女子,不容置疑地說著。
“你這是在命令我?”
女子聞言,面色一沉,聲音有些冷凜的說道。
“不敢,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男子並沒有被嚇到,而是從容不迫地說道。
鬱璉城銀眸微閃光芒,唇角微勾,耳力極其好的她,自然是將兩人的話一字不漏的聽去,藉著月華散落而去,長廊的陰影一點一點的褪去,那張熟悉的臉容赫然的呈現於月光下,清明的眼眸中卻閃爍著不甘與惶恐,似乎遇到了令她心駭的事,臉色異常的蒼白。
“若你的目的單純些,我也可順勢的隨你而去,翩翩你貪婪的心,卻讓你完全地失去了理智。我該如何處置你呢”盯著長廊上的人影,頗有些惋惜地話,隨著微風漸漸的飄散於空氣中,細小而不可聞的聲音,卻讓杵在長廊上的人為之一動,飄轉著眼眸,有些恍惚的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莫非,是她聽錯了?
高樓上,鬱璉城微微一笑,接著人影一閃,似一抹流行般劃過天際,隨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哎,你一天到晚賴在浣溪苑幹嘛?”
鬱璉城再次用怨懟地目光投向,正慵懶的斜坐在榻上的穆以琛,她都出去兜上一大圈,回來後怎麼還是見到這人紋絲不動地坐在那裡?
“沒幹嘛,突然間覺得探究你的秘密,比起任何事都來得有趣。”
穆以琛不以為然,直接忽視鬱璉城怨懟對目光,饒有趣味的盯著鬱璉城說道。上次沒有聽到的話,他還真的是很想知道,不過想來鬱璉城是打死都不會告訴他的。
“秘密?你要是有空,不如多關心一下別人,畢竟你曾把她放在心上,不是麼。”
鬱璉城微微一笑,十分寬宏大度的說道。
“哼!”
穆以琛倏地起身,冷哼一聲,不知為何而泛著慍氣,二話不多說的離開浣溪苑。
鬱璉城面露疲倦,望了望穆以琛離去的背影,幽幽一嘆,心中微微念著:莫怪她心狠,要保住性命,就唯有如此冷情。
“怎麼,瞧了幾日,可瞧出有何不妥?”
清潤如風一般的聲音,加上溫和平靜地笑臉,讓鬱璉城都覺得,似乎是她的不對。
穆以軒從容淡定的任由鬱璉城審視著,不藏不躲,隨她愛怎樣就怎樣,絲毫沒有發怒的徵兆。
“呵、這兒沒有外人,你又何須在我面前戴著面具?”
鬱璉城輕輕一笑,銀眸劃過一絲陰霾,唇瓣勾起一抹諷刺,不慌不忙地端起熱茶,抿了一口後才淡淡的說道。
“果然,璉城與一般的女子是有區別的。”
穆以軒唇角微勾,深沉的眸子帶著讚賞的望著鬱璉城,語氣有些開心的說道。
“眼睛是心靈地視窗,看一個人只需看著他的眼睛,便可知道他所有的一切。即使他換成另一個人,也仍抹不去習慣,你可以瞞得了所有人,但瞞不了我。”
鬱璉城放下手中的茶盞,銀色的翦眸閃動著陰惻,盯著那張俊雅含笑的臉,一字一字地說道。
“不錯,相較於從前,卻是有所改變。”
穆以軒微微一笑,十分滿意眼前的人,即聰慧過人,又冷靜沉著,才不過短短三四年,竟讓她脫胎換骨,變得這般的風華絕代,舉手投足間盡顯高貴淡漠的氣質。
劍眉微蹙,目光掠過對面的人的臉容時,眸光微沉,發覺對面的人的臉色頗為蒼白清瘦,似乎有貧血的病症,且瞧著她眉宇間,亦有散不去的疲倦之意。
緣起緣滅 誰人知曉
“嗯?能夠讓你如此的不顧一起,到底是為了什麼?”
鬱璉城微微抬眸,迎上一雙略帶著疼惜的目光,銀眸閃過一絲疑惑,隨後便淡淡地說道。
“你說呢?”
穆以軒輕輕一笑,無須多言地望著鬱璉城。懶
“呵,你也不過是一個傀儡,一個沒有獨立意識的空殼子。”
鬱璉城報以一笑,唇瓣微勾,銀眸亦直直地望著穆以軒說道。
穆以軒仍是臉帶笑意,並沒有說話,幽深的眸子清晰地映著鬱璉城的影子。乍一看,就完全是一個沒有任何意識的布偶,身上有著無數條看不見的線,正在控制著他。
正在兩人沉默之際,一個不速之客急匆匆地往紫素軒走來,步子略顯急促,神色蒼白空洞,手中握著一把長劍,映著陽光散發著令人心駭的陰森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