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鈴兒見鬱璉城誤會了她的來意,便出聲說道。
“呼,那就好、那就好。那你來所謂何事?”
鬱璉城似鬆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找的一個知心的人,若就這樣失去了,那該是一種怎樣的遺恨。見幾人皆疑惑的望著她,便收起方才的失神,問著鈴兒道。
“哦,我家小主讓鈴兒來給少夫人帶個話,讓少夫人您快些去前廳,好像是有客人來了。小主追著四小姐去了,特意讓鈴兒來告知您一聲。”
鈴兒愣了愣,回過神來,應著鬱璉城的話。
“這可怎麼使得,我家小姐剛染了風寒,不宜外出。”
暖玉當下就站了出來,反對著鈴兒的話,替鬱璉城的身子著想道。
“暖玉,你先回去,我隨後就來。”
鬱璉城輕喚了一聲暖玉,隨後柔聲對鈴兒道。
“暖玉啊,待得在這兒,就不要想著有多少安靜日子。”
待鈴兒走後,鬱璉城將剩下的薑湯喝下,銀眸中帶著一絲冷意,對著有些不悅的暖玉說道。
再次拜訪 冤家相聚頭
穆以琛坐在正位之上,端著一盞茶悠閒的喝了起來,冷冽的眸子有意無意的瞥向坐下的人,陰鷙而狠戾,冷峻的臉容上沒有任何的面部動作,僅是這樣坐在哪兒,那股從身上散發出來強烈氣場,壓得坐下的人喘不過氣來。
而穆以晟則坐在對面,慵懶閒散的姿態,比起正位上的主兒來的令人緩和一些,但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濃濃的戲謔之意,亦讓坐下的人牙癢癢的,似笑非笑,帶著挑釁的意味,讓人有一種想要湊他一頓的衝動。
這穆家堡的人,果真是不能單靠傳言而論定,當真是見過才知真假。瞧瞧這兩位主,一副居高臨下的氣勢,就算他們再有理,也變得沒有底氣。
夏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猙獰模樣,什麼叫做上樑不正下樑歪,什麼叫做有其兄就有其妹,他今天終於知道那個師妹為什麼會那麼的囂張高傲,原來就是跟這兩個人學的。
“在下刑戰,這位是我的師弟蕭正、夏邑,冒昧來訪,還望少堡主海涵。”
刑戰見夏邑一副人家殺了他全家的仇恨樣兒,立馬用眼神止住他不要衝動,見他收斂了身上的戾氣,才起身衝正坐上的穆以琛拱手,帶著些兒歉意的說道。
他知道他們是在給臉色瞧,但也沒辦法,誰讓他們打傷了人家的寶貝妹妹,受點小臉色也是應該的。杵在哪兒,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使三人都有些隱忍的不悅了。
“四小姐,你仔細著些。”
一道溫婉的聲音打破了僵硬,聞聲望去,見穆以茵由丫鬟攙扶著進來,身後一位清麗的女子跟著,疾步上前,扶著穆以茵道。
“茵兒丫頭,不吸取教訓哦,這麼快就出來溜達了?”
穆以晟斜目而視,嘴上打著趣兒,細長的桃花眼眯了起來,透過縫隙觀察著對坐的三人,一個個臉色憤慨的,煞是覺得有趣。示意紫湘將穆以茵扶到一旁坐下,仔細的看著。
“二哥、三哥。”
穆以茵乖巧的喚著,憔悴的模樣多了一絲生氣,到底是她的哥哥,總歸是幫著她的。
“叛徒,還不快快將東西交出來。”
夏邑拍桌而起,橫眉怒目的指著穆以茵道。相反與他的怒氣衝冠,穆以茵倒是鎮定多了,絲毫沒有被嚇到的樣子。仍是那邊的高傲姿態,眼神一掃便了,並未記在心上。
“我就不給,你能拿我怎樣啊?”
在武山上兩人一見面就吵,從來沒有好好相處過一次,如今惡劣的關係自然是往壞的一面發展了。嗯。。。。不是冤家不聚頭,說的就是這兩人。
夏邑咬牙切齒的瞪著穆以茵,拳頭骨咔咔的響了起來,要不是刑戰、蕭正兩人拉著,他早就衝上去打她一頓了。雖然、會料到結果還是和以前一樣,明明是她跋扈無禮在先,反過來卻要他道歉。氣啊,因此穆以茵在他眼裡就是一根刺,一顆釘,除之而後快。
“茵兒,不得這般無禮,他們是你的師兄。”
穆以琛終於開口了,冷冽的眸子卻未望著穆以茵,而是冷冷的掃了一眼夏邑,似在警告著他,這裡可是他的地盤,還輪不到他一個外人在這裡撒野。
事不關己 高高掛起
“哼,師兄二字承受不起。”
夏邑甩開刑戰、蕭正的手,一臉痛恨的表情,冷哼了一聲道。兩人相視一眼,皆無奈於夏邑的舉動,唯有坐回位子上,等待著穆以琛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