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來為貴國和荷蘭調停吧。”
克拉羅斯神色一變,說道:“你說什麼?調停?”
林飛鄭重地說道:“不錯,就是調停,荷蘭王國已經向我表達了希望結束戰爭的意思,貴國是不是也想結束戰爭?”
克拉羅斯猶豫了半天沒有說話,林飛接著勸道:“克拉羅斯先生,我希望您好好考慮這件事情,以荷蘭人表現出來的戰鬥力,貴國很難打下坤甸,就算打下來了,也要付出極大代價。”
克拉羅斯的神色變了變,似乎想要答應,不過卻還是一臉凝重地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這件事情關係到我們大英帝國的尊嚴,我們是絕對不會接受調停求和的。”
克拉羅斯說完便告辭而去,林飛看著克拉羅斯的背影,得意地笑了起來,他已經看出,英國人支撐不住了,儘管英國人開始的時候信誓旦旦要拿下坤甸,可是英國人不會想到林飛偷偷地給荷蘭人支了不少招,讓荷蘭人拖住了戰局。
英國此時真正是進退維谷,騎虎難下,想打坤甸,打不下來,幾千人的軍隊留在港口,一切補給都要從新加坡調運,日費千金,想撤退不打,又拉不下面子,畢竟大英帝國的戰艦被荷蘭人擊沉了。
林飛自言自語地說道:“現在是我行動的時候了。”
林飛揮手把張闖叫到近前,笑道:“我看英國人撐不下去了,派人通知陳阿德,按照我交給他的秘計,三天之後,二月十日的晚上行動。”
張闖答應下來,派人去通知了陳阿德,在接下來的三天裡,英軍又發動了幾次攻擊,都以失敗告終,而且攻勢一次比一次弱,荷蘭人也有些支撐不住的意味,開始時候英軍的幾次攻擊,他們都出兵發動反攻,可是後來全都龜縮在戰壕裡,絲毫不敢反攻。
時間來到了二月十日,這天白天,疲憊不堪的英軍沒有發動進攻,荷軍也沒有發動反攻,雙方在疲憊和警戒中過了一個白天。
晚上十一點,城中所有人都進入了夢鄉,一支一百餘人的隊伍悄然出現在坤甸城內,向總督府進發,這些人各個身穿黑衣,面戴黑頭套,頭套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人人身背毛瑟m1893式步槍,為首的人,正是陳阿德!
從位置上看,陳阿德是首領,可隊伍的實際首領是他身邊的人,陳阿德小聲問道:“唐隊長,這種事情我們從來沒有做過,能行嗎?”
那個“唐隊長”正是林飛手下蛙人突擊隊隊長唐寅淳,這些人正是林飛手下的蛙人突擊隊,唐寅淳小聲笑道:“你放心吧,整個行動計劃是陛下一手製定的,絕對不會出問題。”
總督府近在眼前,荷軍把兵力都部署在了戰壕防線和城牆防線上,所以總督府的防禦是最薄弱的,只在門口有兩個衛兵,院子裡面甚至看不到巡邏隊,唐寅淳用手一指院牆,對陳阿德說道:“咱們進去,進去之後你緊緊地跟著我們。”
陳阿德連連點頭,唐寅淳給幾個戰士使了個眼色,幾個戰士衝到牆根下面,以手撐牆,彎下腰身,後面幾個戰士助跑幾步,踏上前面戰士的肩膀,順勢躍上圍牆,隨後拋下繩子,轉眼間一百餘戰士全都躍上圍牆,進入院子。
這些人進入圍牆之後迅速向各個別墅跑去,其中唐寅淳和陳阿德還有十幾個戰士飛速衝向蘇曼威爾的私宅別墅。
私宅別墅門口有兩個衛兵,他們見到一群黑衣人從黑暗中衝了出來,急忙舉起了槍,可是眨眼間兩支弩箭就射進了衛兵的喉嚨,兩個衛兵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唐寅淳輕輕推開大門,別墅一樓大廳亮著燈,不過裡面沒有人,唐寅淳帶著人順著樓梯上到二樓,一個侍女模樣的人看到了他們,剛要放聲尖叫便被一個戰士打昏在地,唐寅淳推開蘇曼威爾的屋門,只見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在酣睡。
陳阿德小聲說道:“那個男人就是蘇曼威爾!”
唐寅淳說了聲“很好”,在陳阿德的肩上一拍,小聲說道:“陛下是怎麼教你的?上吧。”
陳阿德邁步走到蘇曼威爾的身邊,擰亮檯燈,蘇曼威爾身邊的女子感覺到光亮,“嚶嚀”一聲,仍未醒來,陳阿德輕輕拍了拍蘇曼威爾的臉,說道:“醒醒。”
蘇曼威爾睜開睡眼,猛然見到自己的面前站著一群怪模怪樣的黑衣人,頓時嚇得大叫起來,陳阿德伸手捂住了蘇曼威爾的嘴,威脅道:“敢大喊大叫,我們就弄死你!”
蘇曼威爾拼命掙扎,陳阿德再次威脅:“你要是再敢亂動,我們就把你的妻子和女兒統統弄死,土著人是怎麼弄死華人女子的,我們就怎麼弄死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