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荷蘭陸軍的戰鬥力和英國陸軍相差太遠,我擔心在日後的地面戰中,荷蘭陸軍一觸即潰,到時候英國人長驅直入,佔領整個坤甸,那坤甸就是英國人的了,我們忙活了這麼長時間,最後卻是為英國人做了嫁衣。”
劉大明聽林飛這樣一說,也面露憂色,“荷蘭陸軍的戰鬥力比西班牙陸軍只弱不強,我們能有提升他們戰鬥力的辦法嗎?想提升他們的戰鬥力,除非我們穿上荷蘭陸軍軍裝,幫助他們作戰,我們可以說我們是荷蘭人組織起來的華人,英國人也怪不得我們。”
林飛笑著搖搖頭,“我才不會在這個戰場付出那種無謂的犧牲呢,我的辦法,等見到了蘇曼威爾總督再說。”
林飛帶領艦隊回到了坤甸港,林飛下了船,在狙殺隊的護衛下直奔蘇曼威爾總督的總督府,一路上到處都是士氣高昂的荷蘭士兵,在決心艦事件的刺激下,這些荷蘭士兵的愛國情懷被完全激發出來,不過林飛對他們的戰鬥力沒抱多大希望,這些人平時疏於訓練,到了戰場上單憑一腔血湧,沒有多大用處。
蘇曼威爾總督聽說林飛前來求見,肚子裡就生出了一大團火,因為幾天前蘇曼威爾總督派出特使,希望林飛為英荷兩國居中調停被林飛拒絕了。
蘇曼威爾總督衝部下忡忡怒道:“林飛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隻黃皮豬罷了,竟然敢對我們荷蘭王國如此無禮,現在又來求見我,不見。”
蘇曼威爾總督的侍從跑出總督府,恭恭敬敬地告訴林飛:“我們總督大人有重要事情,沒有時間見您。”
林飛呵呵一笑,說道:“他很快要被英國人俘虜了,我是好心來提醒他的,既然他沒有時間,那就算了。”
侍從聽到林飛這樣說,急忙勸住了他,撒腳如飛跑到屋子裡面,把林飛的原話向蘇曼威爾總督一說,蘇曼威爾總督的心頓時懸了起來,皺著眉頭說道:“這個林飛應該不是在胡說八道吧?”
侍從小心地說道:“總督大人,這個林飛雖然是一隻黃皮豬,不過據說有些軍事才能,在臺灣的時候,他用他的軍事才能把日本人收拾得很慘,要不還是見見他吧。”
蘇曼威爾總督思索一會兒,說道:“把林飛請進來吧。”侍從急忙出去,把林飛請了進來,林飛也沒有寒暄客套,直接說道:“總督大人,我剛剛從海戰的戰場回來,貴國艦隊,怕是要全軍覆沒了。”
蘇曼威爾總督臉色劇變,“我已經讓艦隊撤走了,怎麼還會和英國人遇上?”
林飛聳聳肩膀,“英國人在港口是有眼線的,你們的艦隊一出動,英國艦隊就跟上了。”
蘇曼威爾總督黯然長嘆,“我們和英國人在軍艦上差距很大,輸了也不奇怪。”
林飛神秘地一笑,說道:“在軍艦上的差距很難用戰術彌補,可是陸地上的差距,彌補起來就沒有那麼難了,可惜的是,你們什麼彌補措施都沒有做。”林飛說著長嘆一聲,“我以後再想見您,恐怕就要去英國人的戰俘營了。”
蘇曼威爾總督面露怒色,“林飛先生,你憑什麼說我們在陸地上一定會輸?”
林飛朗聲笑道:“蘇曼威爾總督先生,你們荷蘭陸軍的訓練水平您是清楚的,我就不多說了,英國人的訓練水平是什麼樣,我也不想多說,兩相對比,您覺得荷蘭陸軍是對手嗎?”
林飛說的都是事實,蘇曼威爾總督無法反駁,他問道:“那你說我們的戰術有什麼缺陷?”
林飛笑道:“我來的路上都沒有看到你們在挖掘戰壕,加固城防,你們是想和英軍打野戰嗎?”
蘇曼威爾總督眉頭緊鎖,“我們和英軍打野戰,有什麼不對嗎?”
林飛無奈地說道:“我剛剛已經說了,你們的訓練水平和英軍差得很遠,野戰恰恰是最考驗一支軍隊的素養的,你們的槍打得沒有人家準,跑得沒有人家快,基層指揮官的素質也沒有人家好,你們拿什麼和他們打野戰?”
蘇曼威爾總督的面色凝重起來,林飛笑著說道:“你們現在唯一的勝策就是,挖掘戰壕,加固城防,把英軍死死拖住,英國人的後勤補給線有四百多公里,一糧一彈都要用船運來,這場戰爭,他們拖不起。”
蘇曼威爾總督點點頭,不過凝重之色絲毫沒有緩解,他猶豫著說道:“可是現在英國人近在咫尺,我們挖掘戰壕,恐怕來不及了。”
林飛笑著說道:“當地不是有幾十萬土著人嗎?讓他們一起守城啊,他們打華人的時候不是很厲害嗎?”
蘇曼威爾總督贊同地點點頭,林飛把笑容一收,說道:“蘇曼威爾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