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林飛用笑聲打斷了阮福寶嬌的話,慢條斯理地說道:“其實你進攻還是不進攻,都不重要,我的真正目的,是趁你們的兵力離開峴港的時候,進攻峴港,把峴港據為己有。”
“我其實一直在峴港附近遊弋,你們一離開峴港,我就知道了,我又派兵上岸偵察,發現峴港兵力空虛,所以就果斷進攻,把峴港一舉拿下。”
原來這才是林飛的真正去向,阮福寶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自己一向自詡聰明絕頂,可是這次根本沒有看出林飛的計劃。
林飛笑道:“永興島很小,不可能在上面駐紮太多兵力,一旦你們對它發動打擊,島上守軍必將全軍覆沒,所以你們對永興島威脅極大,我想要解除永興島的威脅,就必須佔領峴港,於是我就來了,不過我沒想到,你也來了,這真是意外之喜,用我們華夏人的話說,這叫緣分。”
誰跟你有緣分!阮福寶嬌在心裡惡狠狠地罵,可就是不敢說出來,只能狠狠地瞪著林飛,想用眼神把林飛殺死。
林飛笑嘻嘻地說道:“你現在是我的俘虜,我上次說什麼來著,你可千萬別被我抓住,否則我就會把你給……嘿嘿,你懂的。”
阮福寶嬌全身一陣戰慄,恐懼之中生出了反抗的念頭,她回手抓起了牆上掛著的劍,這柄劍不是中國那種兩側開刃的劍,而是西洋劍,這種劍是圓柱型的,只有鋒利的劍尖,兩側沒有開刃,劍柄上還有護手。
阮福寶嬌雙手握著劍柄,尖叫著撲向林飛,想要把林飛直接刺個對穿,阮福寶嬌根本就不會擊劍術,身子骨也嬌弱,在林飛看來,這一招奇慢無比,破綻百出。
阮福寶嬌眼看著劍尖就要刺進林飛的胸膛,可是卻見林飛輕輕一揮手,圓柱型的劍身便被他抓在手中,隨後感到一股怪力從劍身上傳來,阮福寶嬌只覺得雙手都握不住劍柄了,嬌吟一聲鬆開了手,那柄長劍已然到了林飛的手中。
林飛把長劍往天上一拋,伸手接住劍柄,把劍身在手中輕輕拍著,壞笑道:“這柄西洋劍還是鋼製的呢,用這個打屁股,一定比用手打痛快多了。”
阮福寶嬌嚇得全身都軟了,被林飛用手掌打屁股就已經夠痛的了,要是被林飛用西洋劍打,屁股就得開花了……
林飛笑著往阮福寶嬌的近前走,阮福寶嬌嚇得哆哆嗦嗦地往後退,很快退到了艙壁上,她順著艙壁蹲下身子,哀求道:“求求您,林飛,不,是林飛主人,別再欺負我,不,是奴婢,別再欺負奴婢了。”
“給我站起來!”林飛厲聲命令,阮福寶嬌的臉上掛著淚珠,緩緩地站了起來。
“跟我走!”林飛繼續命令。
“你要帶我去哪裡?”阮福寶嬌楚楚可憐地問著,高傲之氣蕩然無存。
“你這間艙室太小了,玩的時候各種花樣都施展不開,我當然要帶你去我的屋子了。”
“求求您,不要,請不要……”阮福寶嬌拼命哀求,想用可憐的樣子打動林飛,可是林飛絲毫不為所動,不僅如此,他還用話羞辱阮福寶嬌:“尊貴的公主,你的高傲勁哪裡去了,你可是越軍的統帥啊,這麼哀求我,還有沒有點自尊心?”
阮福寶嬌默默地流著眼淚,跟著林飛來到了一間空屋子,屋子裡面有桌子還有床,阮福寶嬌無奈地低下了頭,珍藏了二十二年的處子之身,今天要被林飛這個無恥的傢伙奪走了……
林飛壞笑著說道:“高貴的公主,願意把處子之身給我嗎?”
阮福寶嬌臉一紅,瞪了林飛一眼,意思很明顯——我怎麼可能願意!
林飛哈哈大笑,“很好,既然你不願意,那我給你一個機會。”
阮福寶嬌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緊緊地盯著林飛,林飛把那柄西洋劍立在桌子邊上,然後從抽屜裡取出了一沓稿紙和一支鋼筆,衝阮福寶嬌一招手,很不客氣地吆喝了一聲“過來”。
林飛的聲音像在叫狗,可阮福寶嬌還得乖乖地走到林飛的面前,林飛用手一指紙筆,“拿起筆來,我說什麼你寫什麼。”
阮福寶嬌拿起筆,擺正紙,要多順從有多順從,林飛笑著說道:“越南大帝國與華夏帝國和解協議書,和解條件……”
阮福寶嬌按照林飛的話寫著,心中一陣陣發突,不知道林飛會提出什麼無比可恥的條件。
“沒想到你的字寫得還蠻好看的。”林飛隨意地說了一句,然後笑道:“越南大帝國,將峴港之所有主權,轉讓給華夏帝國……”
阮福寶嬌停下了筆,語氣裡帶上了慍怒:“你竟然敢要峴港,峴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