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早就看到,媛妃的身上也沒有傷痕,所以故意這樣說,讓阮福昭更加生氣。
阮福昭伸手抓住媛妃用來遮羞的披風,狠狠一用力,直接把披風扯了下來,遠遠地扔了出去,又把掛在身上的布條盡數撕淨,讓雪白的**完全袒露出來,只見手臂上、肩膀上、腿上,沒有一點打鬥留下的傷痕。
“你這個賤人,果然心甘情願獻身林飛……”阮福昭怒不可遏,抬起一腳踢在媛妃的小腹上,媛妃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阮福昭指著媛妃,嘴唇顫抖著,氣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而媛妃,這時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她冒著殺身之禍綁架玉凝霜,營救阮福昭,卻被阮福昭認定放蕩不忠,心裡的委屈之火,傾盡全世界的海水也澆不滅。
阮福昭顫抖了半晌,這才回身,指著珠妃和瑜妃說道:“你們兩個,給我狠狠懲罰這個賤人,就算弄死了,也沒關係。”
珠妃和瑜妃喜出望外,不過臉上卻裝出一副賢良淑德的樣子,“陛下息怒啊……”
阮福昭狠狠一跺腳,去了裡間屋子,重重地關上了房門,珠妃和瑜妃兇相畢露,獰笑著逼近媛妃,“媛妃,你也有今天,往日你把陛下的寵愛都霸佔了,今天輪到我們姐妹報仇了!”
窗子外面,林飛輕輕一拍玉凝霜的肩膀,笑道:“看懂我是怎麼懲罰媛妃的嗎?”
玉凝霜咬著嘴唇想了想,搖了搖頭。
“你可真笨。”林飛苦笑一聲,“我就是要讓阮福昭誤會媛妃,在媛妃的心中,阮福昭是她最愛的人,比她自己都重要,被自己最愛的人誤解,那滋味一定難受死了。”
“不過我漏算了一點,那就是,我以為阮福昭毒打媛妃一頓也就算了,沒想到他竟然把這個工作‘外包’給了珠妃和瑜妃,媛妃這次可有大苦頭吃了。”
玉凝霜不屑地指了指珠妃和瑜妃,“這兩個女人弱不禁風,打人都沒力氣,能把媛妃怎麼樣?”
“唉,你太不瞭解這些后妃了,她們折磨人的手段多的是,比如說把頭泡在水裡,等到人快憋死了才把頭拿出來,凡此種種,我就不一一說了,我現在要回去處理柬埔寨的事情了,你還要繼續看嗎?”
“當然,這個媛妃綁了我那麼久,還毒打了夏櫻她們,我正要看著她受苦受刑呢。”
“那好,你就在這裡看吧,我先走一步了。”林飛於是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一進門,就看到阮福寶嬌跪在門後,淚水涔涔,林飛忍不住笑道:“你跪在這裡做什麼,這是全新的健身活動嗎?”
阮福寶嬌抽泣道:“主人,求求您,看來媛妃和奴婢是多年密友的份上,饒過她吧。”
林飛伸手扶起阮福寶嬌,“你知道我是怎麼懲罰媛妃的了?”
“不,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一定非常狠毒,對了,您是怎麼懲罰媛妃的?”
林飛把自己的法子說了一遍,阮福寶嬌頓時哀叫起來,“珠妃和瑜妃可狠了,死在她們手上的宮女有好幾個呢,她們會把媛妃弄死的。”
林飛滿不在乎地笑道:“你放心吧,有凝霜在外面看著,媛妃死不了的。”
“凝霜可是媛妃的仇人,難道會救她嗎?”
“凝霜其實是個很善良的姑娘,她很快就會看不下去了,她一定會救媛妃的,你放心,好了,我要處理政務了,你先回去吧。”
阮福寶嬌乖巧地答應一聲,轉身走了,林飛開始處理柬埔寨的事務,在營救玉凝霜的這段時間裡,第五集團軍已經攻入柬埔寨金邊王朝都城——金邊,金邊王朝國王——諾羅敦?安?吳哥正式向華夏帝國稱臣。
至於柬埔寨的殘餘法軍,已經被驅逐到了柬埔寨的北部,一部分已經進入了暹羅邊境,暹羅此時雖然還保持著獨立,可卻是英國人的勢力範圍,華夏帝國驅逐法國勢力,進入寮國和柬埔寨,兵鋒直抵暹羅,這讓英國人無法接受。
英國人歷來把南洋當成自己的囊中之物,所以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林飛奪走寮國、柬埔寨和越南,儘管林飛打贏了南洋世界大戰,可是在南洋,還是要看英國人的臉色。
六月十二日,一支由一艘威嚴級戰列艦、一艘君權級戰列艦、四艘巡洋艦組成的艦隊,浩浩蕩蕩駛過馬六甲海峽。
馬六甲海峽西側是蘇門答臘島,林飛在島上部署了不少偵察船隊,他們很快發現了英國艦隊,隨後把艦隊的動向報告給了林飛。
林飛是特別注重通訊的,他每打下一個地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鋪設電纜線,傳遞訊息,鋪設海底電纜的團隊,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