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冷哼一聲,“雷奧哈特先生,我堅決不同意用這些人來抵命,我就要那十二個強暴了華夏姑娘的人。”
雷奧哈特聽林飛這樣說,臉瞬間撂了下來,冷聲說道:“林飛先生,您不要得寸進尺,我這樣做,已經很給您面子了。”
林飛也把聲音提高了些,“雷奧哈特先生,我要求你們交出施暴者,這種請求竟然被你稱為得寸進尺,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林飛先生,我想要提醒你,你的華夏帝國之所以能打贏南洋世界大戰,全是因為我們德意志帝國牽住了大批英軍和法軍,如果你今天執意要殺死我們的水兵,那我們德意志帝國,將不得不重新考慮與貴國的盟友關係。”
“少拿不結盟來嚇唬我!”林飛神色傲然,毫無懼色,“雷奧哈特先生,我要提醒你,你們德意志帝國不是可憐我們才和我們結盟的,我們給了你們大量海軍技術,如果沒有我們的海軍技術,你們別想在歐洲和英國艦隊抗衡。”
“我們和你們,是坐在蹺蹺板上的兩個人,蹺蹺板的支點是山尖,無論誰掉下去,另一個都會跟著掉下去,既然你們不怕粉身碎骨,那我也沒什麼好怕的。”
雷奧哈特一時間啞口無言,林飛說的沒錯,德國的確離不開華夏,華夏也離不開德國,雙方就是相互依存的關係。
屋子裡沉默了三分鐘,雷奧哈特冷聲說道:“林飛先生,我說出我們的底線吧,人,我們絕對不交,我交給你的那些人,足夠你敷衍國民了,如果你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告辭。”
雷奧哈特說完轉身就走,林飛厲聲喝道:“雷奧哈特先生,如果你不交人,那我別無選擇,只有強行抓人。”
雷奧哈特陡然回頭,眼中射出兩道寒光,怒火滿面,“林飛,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強行抓人,就要衝進我們的戰艦,這就意味著對我們德意志帝國宣戰!”
“這完全是你們逼我的,如果我連侵犯子民的兇手都無法懲處,我還有什麼面目當這個飛帝!”
“那好,你就登艦抓人吧,看看我們德意志帝國會不會答應!提爾皮茨將軍,我們走。”雷奧哈特說完,帶著提爾皮茨揚長而去。
林飛看提爾皮茨和雷奧哈特走出自己的辦公室,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電話,“大禹城港務局嗎?給我調集大型蒸汽船,堵住德軍戰艦和運輸船出港的通道,放走了一艘德軍戰艦或運輸船,你就給我滾回家抱孩子去。”
林飛說完放下電話,隨後又一次拿起電話,“把血凰特種部隊隊長玉凝霜和蛙人突擊隊隊長唐寅淳給我叫來。”
時候不大,玉凝霜和唐寅淳先後來到林飛的辦公室,林飛沒有讓兩人坐下,直截了當地說道:“現在德國人已經明確拒絕了我交出施暴者的要求,現在我命令你們,於今天晚上十點,突襲德**艦,抓捕施暴者,施暴者是在海王號軍艦上,抓捕行動,主要在海王號上進行。”
“在抓捕的過程中,玉凝霜,你帶領血凰特種部隊在外圍吸引德軍注意力,不要實際進攻,唐寅淳,你帶領蛙人突擊隊,從另一側的水下發動攻擊,在攻上海王號戰艦之後,逮捕所有船員,我現在不想和德國撕破臉,所以你們不要傷人,更不要殺人。”
“明白!”玉凝霜首先答應,唐寅淳卻問道:“如果德軍使用槍械抵抗,我們是否可以使用槍械還擊?”
林飛沉思片刻,答道:“可以,如果德軍使用槍械反抗,你們也可以使用槍械,德軍一旦開槍殺人,你們就給我殺!”
玉凝霜和唐寅淳齊聲答應,林飛揮了揮手,“去準備吧。”
與此同時,提爾皮茨和雷奧哈特回到了軍艦上,提爾皮茨擔心地問雷奧哈特:“大使先生,如果林飛真的命令部下強攻我們的軍艦,我們該如何應對?”
雷奧哈特笑著說道:“放心吧,林飛不敢進攻我們的軍艦,他最終肯定會殺掉我們送給他的死囚。”
提爾皮茨這才鬆了一口氣,正在這時,十幾艘大型蒸汽船靠近了德**艦,在距離德**艦一百多米的地方停了下來,雖然距離一百多米,可是對戰艦這種龐然大物來說,它出港的路已經完全被堵死了。
提爾皮茨有些擔心,“大使先生,林飛不會真的要對我們動手吧?”
雷奧哈特輕輕搖頭,“不會的,華夏絕對不敢和我們撕破臉,林飛使用大型蒸汽船堵住我們出港的航路,只是在對我們施壓。”
時間很快來到了晚上十點,血凰特種部隊突然出現在德軍軍艦附近,她們那身純黑色的作戰服在軍艦探照燈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