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車,實在是強我所難,請恕小女子不能從命。”
“姑娘不必擔心,我想派出一眾部下,一起前去偷盜裝甲車,只是希望姑娘能加入其中。”
女子還是搖頭,“大人不必勉強我了,這偷盜東西,並非我的專長,我還是想辦法刺殺華夏軍高官吧,我在四川的時候刺殺了一名師長,現在我要去刺殺軍長,甚至是林飛。”
張之洞無奈地嘆了口氣,說了聲“姑娘珍重,在下告辭”,於是走了出去。
門口的心腹幕僚見到張之洞一個人出來,那女子竟然都沒有相送,忍不住問道:“大人,這個女子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連送您都不送,這架子也太大了吧?”
張之洞把眼睛一瞪,“不該問的少問,知道的太多了,當心人頭不保。”
心腹幕僚嚇得一吐舌頭,不敢再多說,和張之洞一起回了軍營。
張之洞想要去偷火炮戰車,其實完全是瞎胡鬧,不要說他的手下沒有懂火炮戰車駕駛的人,就算有人懂,那火炮戰車的履帶壽命也只有八十千米,再加上之前的損耗,行走距離肯定低於八十千米,開不到清軍這邊就會在半路上趴窩。
張之洞回到住處,屁股還沒有坐熱,那個心腹幕僚就走了進來,湊近張之洞的耳邊輕聲說道:“大人,日本特使求見。”
張之洞眉頭一緊,疑道:“日本特使,我們這裡根本沒有日本特使啊,這個日本特使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啟稟大人,這個日本特使,是剛剛到的漢陽,一到漢陽,就立刻來找您了,連驛館都沒有去。”
張之洞輕輕點頭,“讓人把他請進來吧,我在這裡見他。”
心腹幕僚答應著走了出去,時候不大,只見一個身穿日軍軍裝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這個年輕人滿臉陰沉,眼睛裡似乎燃燒著一團火焰——仇恨的火焰,張之洞看到他心中就是一陣不喜,暗暗想道,這個傢伙怎麼是這副苦大仇深的樣子,難道是爹孃都被人弄死了?
年輕人做了自我介紹:“張之洞先生您好,我是日本陸軍少佐,名叫青木良和,我這次來,帶著天皇陛下的命令。”
“天皇的命令?”張之洞的臉色不由得嚴肅起來,天皇竟然能給一個少佐下命令,張之洞輕聲問道:“什麼命令?”
“張之洞先生,我們大日本皇軍在清國戰場,遭到了華夏軍神秘戰車的屠殺,因此天皇陛下派我來到這裡,讓我無論如何也要把一輛神秘戰車弄回去,我希望得到您的幫助。”
原來日本人想要把一輛鋼鐵車弄到手裡,張之洞輕輕點頭,“很好,那些神秘戰車我們也想除之而後快,我會盡量幫助你的,只是不知道你有什麼計劃沒有?”
“張之洞先生,我在來中國的路上,已經把計劃考慮好了,據我們的專家講,任何機械裝置都有使用限制,這型神秘戰車肯定也不例外,如果我們採用搶奪、偷盜的方式,是絕對不行的,那樣的話,很有可能神秘戰車還沒有運到我們的軍營,就已經在半路損壞了。”
青木良和說到此處,停頓了一陣,給了張之洞一些理解時間,這才繼續說道:“所以我們的計劃是這樣的,直接抓捕華夏軍高官,然後讓他們用神秘戰車來換,我們讓他們把神秘戰車送到我們指定的地點,這樣就什麼麻煩都沒有了。”
張之洞全身一震,青木良和的這個想法還真是可以,林飛向來重人輕物,只要他們抓住了華夏軍高官,林飛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用鋼鐵車來換高官的,只是想要抓住華夏軍高官,似乎比偷盜鋼鐵車更難!
張之洞想到此處問道:“你們打算用什麼辦法抓住華夏軍高官?”
青木良和稍微遲疑了一下,這才說道:“我們打算扮成難民,接近華夏軍高官,隨後立刻下手抓捕,在這個過程中,我需要得到您的協助,我需要您派出瞭解當地地形和風土人情的人,把我們送到華夏軍的駐地。”
張之洞眼睛一亮,揮手把心腹幕僚叫到跟前,小聲問道:“那個姑娘刺殺華夏軍師長的時候,是不是就是扮成了難民?”
“沒錯,正是扮成了難民。”
“那正好,這次就讓那個姑娘跟著這位叫青木良和的日本朋友一起去吧,你去把那個姑娘請來。”
心腹幕僚急忙答應,跑了出去,時候不大就帶著那個女子回來,青木良和見到她,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就把視線移開,他的眼神裡,根本沒有一點正常男人看到美女的那種興奮和激動,似乎那個美麗女子在青木良和的眼中,只是一塊木頭。
張之洞把事情對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