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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做那種小人的事。”原庭培意有所指。“我只是剛好在附近喝酒,以為有人在做毒品交易,沒想到竟然是你在和人交易。”難怪他要選在半夜的暗巷進行交易,因為內容太骯髒了,根本不堪聽聞。
“這麼說,你都聽見了?”侯希文完全不伯被他發現,表情非常輕鬆。
“孅孅這麼信任你,結果你竟然做出這種事,不怕對不起孅孅嗎?”原庭培沒有辦法想象,天下竟然有像侯希文這麼狠毒的男人,欺騙信任自己的人。
“我也付出了代價。”受傷的人是他,不是孅孅。“再說,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你們又怎麼會冷戰?”他冷笑。“不就是因為你嫉妒孅孅對我太好,才引起的嗎?”
“我要去告訴孅孅,讓她知道,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原庭培撂話。
“儘管去。”侯希文一點都不怕。“你沒有證據,孅孅不會相信你的。”她已經非常信任他,甚至此信任原庭培還要信任,不管原庭培願不願意承認,這都是事實。
“我會讓她相信。”他無法一手遮天。
“隨便你。”侯希文聳肩。“別說我沒有警告你,你現在說我任何壞話都對你不利。”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又是事業上的最佳幫手,就算目前原庭培是羅孅孅的男朋友,也要禮讓他三分。
“我不相信孅孅會這麼固執。”原庭培對女友有信心。
事實證明,他錯得離譜,羅孅孅根本不相信他的話,認為其中必定有什麼誤會。
“希文不可能做這種事情。”他為人最正派,才不會和小混混掛勾,庭培哥一定是弄錯了。
“這是我親耳聽到的,難道還會有錯嗎?”他特地來警告她小心侯希文,沒想到卻被指責為神經過敏,真是氣煞他了。
“庭培哥,我知道你一向就不喜歡希文,但你現在指控的這件事,會對他的名譽造成很大影響,我希望你能跟他道歉。”她不相信他的話就算了,還要他跟侯希文道歉,原庭培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認為她瘋了。
“你不相信我的話。”難怪侯希文這麼自信,她根本已經被他洗腦,心中只容得下對他的信任。
“我沒有這麼說。”她煩惱得不知如何是好。“我只是覺得你對他的成見太深——”
“這不是成見的問題!”他氣到對她狂吼,羅孅孅嚇一跳,不明白原庭培的反應為何如此激烈。
“庭培哥,你先冷靜下來……”
“該死!”教他怎麼冷靜?“他在計劃吞掉你的公司,你到底有沒有知覺?!”
顯然沒有,從她�然睜大的眼睛,就可以看出她絲毫不這麼認為。
“算了。”他放棄。“反正我在你的心中沒有任何地位可言,你愛怎麼信任他,就怎麼信任他,我不會再管你了!”
說完,他氣得甩門離開,羅孅孅只能在他身後無助地喊他。
“庭培哥!”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想到原庭培離去時受傷的眼神,羅孅孅就覺得不安。
隔日,羅孅孅和侯希文一起到原庭培的公司開會,原庭培如往常一樣參加會議,但卻未開口說過半句,就算神經再遲鈍的人,也知道他在生氣。
至於讓他生氣的原因,很簡單,就是他的女朋友——羅孅孅。
大家都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知道這個時候最好別亂說話,免得莫名其妙成了替死鬼。
本該活潑的會議,搞到最後像在演“沈默的艦隊”,沒有人願意開口。
“散會!”
好不容易,業務經理一刀結束大家的痛苦,大家飛也似地衝出會議室,就怕被嚴肅的氣氛悶死。
“希文,你先出去等我,我有話跟原總裁說。”羅孅孅決定先主動跟原庭培求和,不想他們兩人一直僵持不下,畢竟他們是情侶,沒有什麼事情不能談的。
“那麼,我先出去了。”侯希文不曉得羅孅孅想做什麼,不過從她急切的表情可以感受到事情不妙,但他決定靜觀其變,且戰且走。
侯希文離開後,偌大的會議室又只剩他們兩個人。
“你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原庭培冷冽的語氣可比冰塊,羅孅孅不禁畏縮了一下。
“我、我想跟你道歉。”她已經好久沒聽過他用這麼冰冷的口氣講話,感覺好難受。
“你需要跟我道什麼歉?”他嘲諷地笑笑,還不準備原諒她。“你需要跟我道歉嗎?不必!你只要好好和你的侯希文合作,充分信任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