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移的心沉了沉。這晴柔話說的含含糊糊,她到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晴柔又說:“不過如果蘇姑娘想吃,我去偷偷替你摘兩個來。”
星移無力的嘆氣。這麼說,晴柔壓根不知道那夜摘梨的事,那麼衣服肯定不是她換的了。
忽然之間沒了心情,怏怏的道:“不用了,我只是隨口說說。”懶懶的躺下去,這次很快就睡著了。也許是因為身邊沒了擾人的若有若無的男人氣息。
蕭律人再次推門進來,看著完全放鬆下來,沒有一點戒心的星移,無耐的嘆氣。
他不喜歡先前她面上卑微謙恭卻毫無誠意的自稱奴婢,稱他少爺。就像戴著面具,隔著紗障,即使離的再近,她總是模糊的,不像個真人,沒有感情沒有血肉,只是那麼的理智,永遠記得她自己的本份,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有時候他真怕再那樣下去,蘇星移會變成另一個紫衣。
所以他強勢索取,就為了要逼出她的底線。看她不同於白天的自持,在他身下像一朵綻放到極致的玫瑰花瓣時,他會覺得她是真實的。
誰知逼來逼去,她的底限不在,卻把自己逼到了死角。
夜深人靜,這寂寂的柴房裡能聽得見嘆息的迴音,卻不復從前那般寂寥。因為她在。
她朦朧著,酣睡著,就算這時候有人把她抱走她都不知道。
伸手去撩她耳邊的碎髮,修長的手指劃過她如水的臉頰,竟然覺得如絲綢一般,讓人心曠神怡。
她是蘇星移,是讓他又恨又愛的蘇星移呢……
星移不耐癢,小臉輕輕的扭動著,躲開了蕭律人的手,輕聲咕噥了一句:“別鬧,好癢。”像個撒嬌的孩子,略微沙啞的聲音裡帶著不經意的媚惑。
這一聲,叫得蕭律人心軟軟的,手不受控制的再去撫她的眉眼,甚至像哄個乖巧的孩子般拍拍她的背。
星移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