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直接往我走來,那三十多歲的軍人開口就問我說:“你就是張秀?”
“是我沒錯,幾位有事?”我奇怪的問,好像我也沒和部隊的人有過交道啊。
“那就沒錯了,綁了,帶走。”這個二十五歲的軍人淡淡的開口說。
“等等,什麼意思?”我站起來問。
四桌男同學全部拎著酒瓶就把這四個軍人給圍住了。
他們好像也沒料到我們這些學生會這樣,一個個眉頭緊皺,看樣子還是有點怕的。
當兵有不是超人,被這二十多個酒瓶子砸上去不死也得進醫院。
“兵哥哥,抓人也得有點理由吧?”我問道。
“軍事機密,不能相告。”這軍人說。
如果他們客客氣氣的來請我,我肯定會跟他們走,就算不告訴我什麼事,我估摸著也是遇到靈異事件,需要我出手幫忙擺平,但現在,上來就要綁我,就不可能是什麼好事了。
張天吊兒郎當的走上去,拎著酒瓶子指著這個軍人說:“喂,當兵的,你嚇唬誰呢?軍事機密?喂,我們班上有沒有親戚在部隊當官的?”
頓時有四五個學生開口。
說自己舅舅在軍隊當團長,又要麼就是哪個叔叔在什麼地方是師長。
聽得這四個兵額頭都出汗漬了。
“我們走!”這個軍人冷哼一聲,轉身就要走。
“說清楚誰讓你們來的,不說清楚送醫院去。”我趕忙開口說。
被人惦記的滋味可不好受,特別是這種,誰要對付我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更是讓人不舒坦。
“媽的,囉嗦什麼幹他們。”張天痞氣沖天的說。r11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