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唐唐見我們走,還挺高興,一大早就幫我們做飯,還說什麼不用急著回來,多在臺灣玩一段時間。
我一聽就奇怪的問她說:“咋了,我們出去玩命,你還高興?”
“你們在這店裡礙手礙腳的,多妨礙我做生意啊。”說著,艾唐唐還小聲的在我耳邊說:“而且那怪大叔身上臭得要死,人家進來聞著這股味指不定就不想買藥了呢。”
聽艾唐唐這樣說,我也有些無語,感情這妮子一點都沒有這店鋪是燕北尋的覺悟啊。
我們吃了早餐,然後我揹著包,用油紙把三清化陽槍裹了起來,一行人就趕往機場。
這次我還依然找了王副局長幫忙,關鍵是這三清化陽槍,還有一些東西都不能帶上飛機,只能讓王副局長幫我們訂機票,給機場那個那邊的工作人員打個招呼。
到機場的時候,是上午九點,十點鐘的飛機,我們三人到候機廳坐了會,就到了登機的時間。
上了飛機,我就和燕北尋聊了會天。
不出所料,周圍其他的乘客聞到燕北尋身上的味,一個個都嫌棄的避開,甚至還有人叫來了機乘人員,讓他們把燕北尋‘請下去’。
他們的理由也很簡單,說燕北尋身上這麼大的味,怕他帶著什麼化學物品,好在王副局長打過招呼,隨後我們三人被帶到了頭等艙的一個角落的位置,還有一個空姐拿著空氣清潔劑在燕北尋身邊使勁的噴,那架勢,好像恨不得直接把一瓶都給噴到燕北尋身上一樣。
頭等艙的這些人顯然素質好不少,雖然聞到異味,但只是眉頭皺起,叫來空乘人員詢問了一番後,然後便沒說什麼了。
燕北尋倒是老不在乎的說:“這群人,嬌生慣養的,臭點怎麼了,跟要他們老命一樣。”
說實在的,燕北尋身上這味道,好歹也聞了將近一天了,我都習慣了。
“得了吧你,你丫的這股子餿味,就跟放了十幾天的餿饅頭一樣,誰受得了啊。”我道。
飛機緩緩起飛,一路上安然無恙,沒出啥問題。
飛機是在臺北機場降落的,我們拿著東西走出機場後,我們走到機場外計程車乘車的地方排隊起來。
“那傢伙在什麼地方?”我對旁邊的燕北尋問。
“臺北南邊的同保山上,那座山在山村裡面,很偏僻,平時沒有多少人去,算是秦興懷的大本營。”燕北尋眯起眼睛說:“先找個地方休息吧,這種事情也不用太著急。”
我們三人打車在臺北市南邊的一家五星酒店住了下來。
燕北尋這傢伙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搞來的錢,帶著我們一人開了一件總統套房,渾身充滿了土豪的氣息,這些舉措下來,我感覺他身上那股臭味都已經消失,聞著真他孃的香。
我把東西在房間裡面放下後,就到隔壁串門去了。
我們三個的房間都距離不遠,現在才中午,我得去問問燕北尋請我們吃啥呢。
我在燕北尋門口敲了敲門,他開啟後,笑著說:“來了?趕緊進來吧。”
羅方這小子也在,他拿著一張圖紙低頭看呢。
“燕北尋,等會我們吃啥啊?”我笑眯眯的問:“隨便搞個滿漢全席唄,這酒店這麼大,肯定有吧?”
“吃毛線個滿漢全席,你以為老子帶你們到這裡住下是玩呢?”燕北尋瞪了我一眼,隨後指著羅方正在看的紙說:“你去看。”
我走到羅方旁邊,羅方就把圖紙遞了過來,我接過來一看,頓時有些明白了。
這圖紙上寫著一個叫石樂童的老頭就住在這家酒店,正在我們所謂的這層樓,並且房間也隔得不遠。
“這是?”我扭頭看著旁邊的燕北尋。
“這個石樂童就是臺灣排第二的行陰人,是秦興懷的好友。”燕北尋說。
“那我們來這幹啥,先幹掉他?”我開口道。
“幹個屁,你有沒有點腦子。”燕北尋恨鐵不成鋼的說:“那座同保山能輕易的就上去嗎?山上那麼多行陰人,剛靠近秦興懷的別墅,就得被他們發現。”
我一聽,點點頭,也對。
“我們想辦法利用這石樂童,讓他帶我們上山,進別墅,這傢伙是秦興懷的好友,不會被懷疑,我們只要趕緊出手,幹掉秦興懷就走,肯定能成功。”燕北尋咧嘴笑道。
羅方臉色平靜的問:“但還有一個問題,殺掉秦興懷是沒有什麼問題,殺掉他以後呢?我們能跑掉嗎?”
“管不了那麼多,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