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麼多廢話。”燕北尋手裡拿出兩個手電筒,一人遞了一個。
當然,他沒遞我。
我們三人上山的時候,孫小鵬跟在我身後,笑嘻嘻的說:“秀哥,久了沒見,發現你挺潮的啊。”
“咋了?”我回頭看了他一眼。
他看著我的眼珠說:“看不出來啊,一大把年紀,還戴美瞳,這種東西,不都是些小娘們戴的麼。”
“滾犢子。”我瞪了他一眼說:“你懂個屁,這叫時尚,哥們我跟緊時尚潮流有錯嗎?”
我也懶得跟他解釋這是開了陽眼的副作用,這種事情一時半會也說不清。
我心裡暗想,等會遇到旱魃了,哥們給你展現一下陰陽眼的威力,到時候這孫子就知道我這‘美瞳’的威力了。
這上山的路不太好走,一路上全是枯草樹木,沒有一條路。
走在前面的燕北尋解釋說:“這座山是荒山,不過風水很好。”
“聽這當地人說,以前,很多人都喜歡把人葬在這裡,因為風水好嘛,但是葬在這座山上的人,基本上都是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沒有多少能有好結果,所以漸漸的,這座山被人稱作邪山,也沒有人喜歡把人葬在這裡。”
“章城南那傢伙就是因為這座山是出名的邪山,才請我過來幫他家改風水。”燕北尋說道。
孫小鵬聳了聳肩說:“山頂葬著一個殭屍王,其他人埋在這裡,家裡人能有好日子過才怪了。”